“周老闆再見!謝謝你!”
初宜下車,心情已經好了不少,彎腰和駕駛位上的男人道別。
“什麼時候回帝都?”周嘉年問。
初宜想了想,“後天吧!”
“行,一起。”
初宜走了兩步,突然又聽到周嘉年叫她。
她疑惑的回頭。
“小博士,雖然我們訂婚是權宜之計,但是你父母那邊……”
“我會和他們說我們是自由戀愛。”
否則初民起和古一梅會接受不了。
初宜怕把爹媽給氣出病來。
周嘉年笑容在臉上綻開,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愉快的敲著。
“行啊,那是不是得安排我這個自由戀愛的物件見見家長?”
“是得見一見……等下次,我媽媽身體好些了來!”
路燈將人影拉長。
事情解決,初宜心情頗好,邊走路邊看著向日葵。
突然,初宜差距到一道犀利的目光。
路燈下站著一個人影。
男人穿著黑色大衣,挺拔頎長,矜貴文雅,氣質絕好。
襯衣最上面兩顆釦子沒扣,露出精緻性感的鎖骨,顯得他多了幾分桀驁不馴。
他目光鎖著初宜,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
“駱總。”
初宜走過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嘴角還沒有完全消散的淤青。
駱恆沒說話,目光落在她懷裡的鮮花束。
初宜坦坦蕩蕩的抱著,也沒有打算解釋,說:“你如果有事找我,可以給我打電話,臺城這幾天挺冷,小心感冒。”
“男人送你的?”駱恆問花。
初宜笑了笑,“嗯。”
“抱著鮮花回去,想好怎麼給你爸媽說了麼?”駱恆沒發現自己的陰陽怪氣。
這陰陽怪氣裡還有些酸。
“向日葵而已,又沒有什麼必須說的理由。”
周老闆想得很周到,雖然鮮花是敷衍周梁的道具,但是也沒有選玫瑰,而是選了向日葵。
駱恆眉梢微挑,情緒不明。
“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初宜有點急著回家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