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年明顯就是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也知道周梁拿父親來逼她!
周嘉年在其中又參與了多少?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周嘉年扣住初宜的後頸,強勢的控制著人,不准她動,另一隻手將鮮花花束塞到初宜的懷裡。
鮮花遮擋了周梁和周嘉遠的視線。
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在初宜耳邊響起:
“周嘉遠的原配是抑鬱症自殺。因為周嘉遠把幾個情人帶到家裡來,當著原配的面一起,玩!”
這個‘玩’,自然不是小孩子的玩耍的玩。
成年人玩,都帶著幾分顏色。
初宜臉色煞白。
噁心得想吐。
周嘉年走向自己的位置。
初宜對周嘉遠避之不及,沒有再猶豫,立刻坐到了周嘉年身邊。
“看來初小姐選了嘉年,訂婚宴會盡快安排。”周梁挺滿意,又對周嘉遠說,“老六,這次不是爸爸不給你機會。”
隔著半張桌子,當著周梁的面,周嘉遠看初宜的眼神都像是不安好心的毒蛇。
……
吃過飯,周嘉年送初宜這個準未婚妻回家,周梁沒有阻攔。
帕加尼跑車裡是死一般的沉默。
初宜懷裡捧著嬌豔無比的向日葵花束,臉卻寒得驚人。
周嘉年將車停到湖濱路,開啟跑車的敞篷。
敞篷開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問初宜:“會不會太冷?”
初宜轉頭看向他,少女的眉眼在冷白的燈光下顯得羸弱而冷漠。
她問:“周嘉年,周梁是你父親?”
“是。”
“你知道今天會和我見面,知道你父親拿我父親的事情要挾我嫁給你,是不是?”
“是。”
初宜氣笑了。
可她不甘心,深吸一口氣,問他:“你……這裡面,有你的手筆嗎?”
周嘉年走到車外,點了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