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首都柏林到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駕車只需要七個小時。
一行人不趕時間,約定早上睡個懶覺,十點再從柏林出發。
在這次的團隊裡,除了駱恆,就屬初宜的地位最高。初宜不想給其他人壓力,踩著時間點到達酒店大廳集合。
她原本以為到了現場會是一片其樂融融,大家都興奮地聊到了阿姆斯特丹之後去哪裡玩,吃什麼。
誰料,大廳裡,安靜如雞!
駱恆雙腿交疊的坐在單人沙發上,修長的身軀靠著沙發椅背,他垂眸看手中的檔案,坐得距離他最近的人是他公司的員工,正襟危坐,大氣不敢出一口。
其他人也是滿臉嚴肅,手機都不敢玩一下。
宛如會議現場。
“初姐!”司浩看到初宜,站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站起來,叫初宜‘初姐’或者‘初教授’。
其實在場很多人都比初宜年齡大,叫‘姐’只是尊稱。
誰讓初宜的科研水平牛呢?
搞科研的,拿能力說話!
司浩看到初宜滿臉都是‘這個人怎麼在這裡’的表情,面無表情地說:“駱總說和我們一起玩。”
顯然並不樂意駱恆一起。
誰旅行的時候還想要大老闆一起啊?
駱恆這才施施然站起來,一眼看穿初宜的小心思,問她:“不願意我同行?”
初宜皮笑肉不笑,沒有說話。
那表情完全就是在說:願不願意,你心裡沒有點數?
駱恆彷彿沒有看懂初宜的意思,說:“旅行費用我報銷。”
其他人愣了一下,對視一眼,壓著驚喜‘歐耶!’一聲,雙眼都在發光。
阿姆斯特丹的物價可不便宜,就算只是報銷路費、飯錢和住宿,就已經是不小的一筆錢!
更何況,跟著駱總住酒店,那住的是酒店嗎?
那住的是不用自己掏腰包的奢華!
駱恆故意看了初宜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你看,他們很願意跟我同行。
初宜:“……”
初宜氣得抬腿往外走,都懶得管甲方爸爸應該走在自己前面的社交禮儀。
她剛走出酒店,那氣沖沖的表情瞬間凝固。
變成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