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
勞累。
幾次結束,這就是盛晚棠最大感受。
“我這個架,伺候得好麼?”陸霽淵將那溫香軟玉的一團鎖在懷裡,啞著嗓音問。
盛晚棠想推他,但是四肢發軟,完全推不動。
“陸霽淵,你能不能再記仇一點?”
“是陸太太嫌棄我,畢竟我是盲婚啞嫁的物件。”
盛晚棠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大寫的冤枉。
陸霽淵沒有得到懷中的反應,手很不滿的捏了一下。
盛晚棠敏感得身體縮了一下。
“你、你別!一會兒你又……”
他自己對這方面有多不禁撩,他自己不知道?
手還瞎亂來!
“我得身體力行的讓陸太太滿意不是?”
話音未落,男人突然一個翻身,壓在盛晚棠的身上,目光再次從餮足變成如狼。
“滿意!我很滿意了!”盛晚棠立刻求饒,心裡罵了沐如依幾句不厚道。
這個‘仇’,她一定會記住,以後‘報復’回來!
陸霽淵似乎有點滿意了,親了盛晚棠的鼻尖一下。
“再說兩句。”
“……說什麼?”
陸霽淵眉梢微挑,像是在無聲的說:誇我!
這特麼怎麼誇?
“……你真棒?”盛晚棠試探。
陸四爺很滿意:“既然棒,那就再來一次!”
徹底的瘋狂讓陸霽淵沒有對盛晚棠的心思有任何的察覺。
盛晚棠對此非常的慶幸。
次日醒來,她就聯絡了巴頓。
巴頓即將返回歐洲,倒是沒想到,臨走之前還能收到老闆的額外任務。
“尋找程宵先生?”
巴頓對這個人有印象,“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小姐,恕我直言,眼角膜的事情,你其實可以直接問聞人海晏先生。”
“大哥不會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