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總,你是你,初宜是初宜。”虞意北和駱恆很熟絡,“以你和意安的感情,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不如先去吃個飯?再叫上意安!”
虞意北並不知道虞意安剛才去找了駱恆,還被駱恆晾在了一邊。
駱恆沒回答虞意北,下意識的去看初宜。
初宜垂眸扯了下嘴角。
是嘲諷的意思。
駱恆心口被紮了一下,他原本還想安慰初宜幾句,但是意北這麼一句,他是沒立場安慰了。
“虞少,今天不太方便,我要幫初……初小姐收拾房間。”駱恆將到嘴邊的‘初初’改為了‘初小姐’。
虞意北嘴角的笑意僵住,說:“駱恆,你如今是打算為了初宜,下意安的面子?初宜和你是什麼關係,意安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駱恆這才正眼看虞意北:“初宜是和我強行說分手的前女友,虞意安只是老同學,你說什麼關係?”
和他強行說分手的前女友,就說明駱恆心中還有初宜?
虞意北不解。
駱恆是眼瞎了嗎,竟然會在自己妹妹和初宜之間選擇初宜?
初宜睫毛微顫,彷彿沒有聽到駱恆的話,接回剛才的話題,態度客氣到冷漠:“謝謝,不過不用勞煩駱總,屋子我可以自己收拾。”
她覺得和駱恆保持適當的距離就挺好。
“汪汪汪!”
煤球還在房間裡鍥而不捨的叫。
初宜見場面控制住了才去開了臥室的門。
煤球看到初宜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用腦袋去蹭初宜的大腿,像是在安慰初宜,又像是在求初宜安慰。
看到門口的虞意北,煤球又兇狠的‘汪’了兩聲。
虞意北眼中戾氣橫生,看了眼手腕處被煤球咬破皮的傷口,像是要把煤球活剮,嚇得初宜趕緊把煤球攬在身後護著。
——虞意北剛闖入屋子時,煤球護主,去咬虞意北,初宜怕煤球被虞意北傷了,就把煤球關進了臥室。
虞意北和駱恆一起被盛晚棠‘請’出去。
關門的剎那。
駱恆一拳揮在虞意北的臉上,‘砰’的一聲,結結實實!
虞意北完全沒有防備,被打之後腦袋嗡嗡作響,空白了幾秒。
“駱恆,你瘋了?”虞意北感到不可思議,那寸頭下俊朗的五官因為戾氣而顯得兇悍。
駱恆二話不說,又是一拳頭揮過去。
虞意北也不是站在任由人打的。
一反擊,兩個人扭打成一團。
“草!駱恆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回國高高興興請你吃飯,你二話不說跟我動手?”
虞意北一肚子火氣。
“你不該?”駱恆冷聲反問。
虞意北反應了一秒,“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去找初宜的事情吧?別告訴我你他媽心裡真的有初宜!”
駱恆冷著臉不說話。
虞意北想到什麼,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嗤笑出聲。
“可是駱恆,你和初宜不可能的!我姑姑和姑父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而初宜在她爸媽面前乖得跟哈巴狗似的,你沒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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