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同學們順著大黑狗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生化學院的那位天才博士後學姐。
初宜臉上的冰霜瞬間融化,小跑過來。
周嘉年單腿屈膝的站得慵懶,鴨舌帽簷下的嘴角微微揚起,隨即指尖一鬆。
煤球掙脫了束縛,向初宜狂奔過去,又懂事的在距離初宜一兩米的位置的降速,兩隻前爪往初宜身上搭。
“哇!這狗好貼心!我家傻狗每次都把我撲倒在地上!”
“我家狗子一出門就跟人來瘋一樣,這狗子好乖好聽話!”
“初學姐,這是你的狗嗎?它好聰明好帥啊!”有認識初宜的學妹問。
初宜笑著摸狗頭,一邊應付熱情過剩的煤球,一邊對學妹說:“對,它叫煤球。”
周圍同學紛紛彎腰喊‘煤球’,希望得到煤球的青睞。
煤球聽到自己的名字都會扭頭去看,但是一點和對方玩耍的意思都沒有,滿心滿眼都只有初宜一個人,尾巴搖得跟個螺旋槳,不停的往初宜身上跳。
初宜哭笑不得的說:“煤球,你都是六十斤的大狗狗了,我抱不動你啦!”
學弟學妹們羨慕要溢位眼眶。
“煤球!”
周嘉年走過來,修長的手指對回過的狗頭勾了勾,說:“過來。”
煤球歪了歪狗頭,疑惑的打量了周嘉年兩眼,還是走過去看看這個臨時飯票叫自己幹什麼。
“學姐,這是你男朋友嗎?”有學弟揶揄道。
不是他們亂猜,主要是因為煤球親近初宜,還很聽這帥哥的話!
毛孩子不就最聽‘媽媽’和‘爸爸’的話嘛!
初宜愣了一下,猛搖頭。
她正要否認,周嘉年不耐煩的催促:“初博士,還走不走了?”
他一開始稱呼初宜為初小姐,後來叫本名,現在有時候還會喊小博士或者初博士。
初宜趕緊牽著狗繩走過去,“走!中午想吃什麼?我請你!”
她這些天太忙,煤球都是周嘉年在照顧,她得還人情的。
駱恆的轎車從北大門內駛出來。
車窗沒有閉合,外面學生們的討論聲傳進來:
“初學姐的男朋友好帥好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