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宜疑惑看著對方,實在不懂為什麼會在這裡看到駱恆。
駱恆一手拿起初宜的單肩帆布包,另一隻手牽住初宜的手,拉著人往外走。
“先回家休息,這件事我會替你解決。”
和各種牛鬼神蛇打了一整天的交道,又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和反思自己的實驗,初宜現在腦子已經有些宕機,直到被駱恆拉到辦公室門口,突然甩開男人的手。
“我現在不回家,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來解決。”
駱恆錯愕了一瞬,很快恢復平常模樣。
“初宜,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他想了想,變了個說法,“就算是普通朋友,我也應該幫你。”
初宜搖頭:“你幫不了我。”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景晏眉梢微挑,對於駱恆的出現比較意外,但又不是很意外:“阿恆也在啊。”
駱恆抿了抿唇,沒說話。
景晏問初宜:“晚飯吃了麼?”
初宜搖頭。
景晏往門外的方向偏了一下頭:“那先去吃飯,具體的我們邊走邊說。”
初宜一臉疑惑的望著景晏,根本就不懂景晏為什麼會在這裡,邊走邊說什麼?
“學院那邊我已經溝通好,明天開會你再出席,初初,你在這裡坐一天一夜也沒用,言語解釋在學術界沒有用。”
景晏曾經也是搞學術的,對這些很清楚。
在學術界,只有拿資料說話!
初宜猶豫了兩秒,去拿駱恆手裡的自己的帆布包。
駱恆眯了眯眼,一時間差點被氣笑。
“初宜,我叫你走,你就跟我犟,阿晏一句話你都聽。”
駱恆捧著初宜的後腦勺,將人拉過來,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問,“你是愛上景晏了?”
“駱恆你神經病!”
初宜推開駱恆,快步走到景晏身邊,一臉戒備的看著駱恆。
駱恆和景晏對視一眼。
他深吸一口氣,對初宜說:“給我要一個理由。”
“理由?”初宜給他提示,“我那篇論文的基礎實驗所用的儀器,虞意安是核心研發成員之一。”
駱恆聽懂了初宜意思:“你懷疑是虞意安算計你?初初,虞意安也是科研人員,她不會做這種觸及紅線的事情。”
駱恆和虞意安認識多年,虞意安是技術出身,從來沒有犯過原則性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