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駱恆否認著,下意識看了眼初宜。
卻發現初宜並沒有什麼反應,若無其事的喝著面前的羹湯。
她似乎,真的不在乎他了。
駱恆壓下心口的痠疼,回盛晚棠:“嫂子,我和虞意安只是朋友。”
盛晚棠陰陽怪氣的說:“你這朋友可真夠好的。”
陸霽淵忍不住幫自己兄弟說話,“你以前懷著孕還幫沐如依打架。”
盛晚棠幫起朋友來,不也是沒有道理?
盛晚棠不敢置信的瞪向陸霽淵:“你剛才說什麼?”
暗戳戳的幫駱恆就算了,現在還幫駱恆懟她?
盛晚棠大有陸霽淵敢再說一遍,她就要當場走人,不跟他回帝都的架勢。
陸霽淵:“……”
算了,他還是閉嘴吧。
“棠棠,這個好吃。”初宜用公筷給盛晚棠夾了一個蟹黃湯包,不想盛晚棠因為自己而和陸霽淵鬧不愉快。
盛晚棠明白初宜的意思,對陸霽淵哼了一聲,撇開眼不再看臭男人。
過了一會兒,初宜起身去衛生間。
沒過半分鐘,駱恆站起來,找了個藉口也要出去。
盛晚棠下意識想將人留下,卻被陸霽淵握住手,對她搖了搖頭。
關門聲後,包廂裡只剩下盛晚棠和陸霽淵兩個人。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盛晚棠越想越氣,抽自己的手沒抽出來,“陸霽淵,你鬆開我!你幫著駱恆,還好意思握我的手?”
“我握我老婆的手,有什麼不好意思?”陸霽淵說,“手足斷了人還能活,沒衣服出不了門。”
所以,衣服還是更重要。
不是,是老婆更重要。
盛晚棠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他這詭辯給驚的。
“棠棠,當初君硯和沐如依的事情你都不插手,現在怎麼管上初宜和駱恆了?”
“能一樣嗎?”
君硯是個心機騙子,但駱恆在感情上就是個渣男。
更何況,初初比如依性子軟多了,初初多好欺負啊!
“阿恆對初宜是不一樣的。”陸霽淵說。
否則的話,駱恆不會和初宜在分手之後主動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