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周嘉年就選了附近商圈的一家挺平價的日式烤肉店——能帶寵物的那種。
煤球蹲在旁邊,看著一塊塊鮮美的肉,哈喇子不停的往下流。
周嘉年時不時給它一塊沒醃製的牛五花或者豬五花。
“周老闆,你也太縱著它了,搞得我像是煤球的後媽。”初宜忍不住說。
周嘉年繼續餵狗,“你應該說我是後爸,後爸為了塑造自己的形象,對兒子一般都不錯。”
初宜微愣。
她經常以煤球的媽自稱,周嘉年如果自稱後爸……這關係也太……
周嘉年是隨口說的吧?
初宜只當沒有聽見這話,彎腰給煤球的碗裡填了一些礦泉水以掩飾尷尬,自然沒有注意到對面周嘉年別有深意的抬眼看向她。
兩個人吃到一半,煤球突然跑遠。
初宜錯愕,起身去追。
追到隔著一個屏風的另一個桌子。
男人的白襯衫衣袖挽到了小臂,露出性感流暢的小臂肌肉線條。
初宜知道那雙手臂有多有力。
因為她曾經被它抱起來,牢牢的掛在對方的身上。
他氣質出眾,穿著襯衫,因為不夠親民而和這個烤肉店格格不入。
“嚶。”
煤球看到追過來的主人,歪了歪狗頭,轉而又直勾勾的去看駱恆筷子上的那塊牛t骨肉,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好。
初宜無語。
這狗怎麼回事,以前不是挺不待見駱恆的麼?
駱恆抬眼看了眼初宜,繼續餵狗。
彷彿這就是他的狗,非常的理直氣壯!
“煤球,跟我回去!”初宜彷彿不認識駱恆。
煤球眼巴巴的又看看肉,再看看駱恆,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聽話的跟著主人走了。
駱恆拿熱毛巾擦手,就聽到走遠的女人壓低聲音教訓狗子:
“煤球,我是沒給你吃飽嗎?誰給東西都吃,小心壞人藥你!”
擦完手,駱恆站起來。
初宜給煤球鎖上狗繩,不准它再亂跑。
結果,她剛要落座,就看到周嘉年望著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