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淵去程宵的病房看過幾次。
誰知一週後,程宵就默不作聲的出了院,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彷彿從來沒有來過。
“我想洗頭了。”盛晚棠抓了把頭髮。
“還有十天就可以洗了,再忍忍。”聞人菱煙說。
聞人菱煙在隔壁病房聽說了坐月子的事情,特地找人打聽了一番,被灌輸了‘月子做不好,落下一身病’的觀念,勒令盛晚棠必須坐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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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兄妹在國外其實沒有聽過這些,原本沒有這個講究,回國之後聽說,生怕盛晚棠的身體會因為生產而落下什麼病根,都格外的注意,比做公司跨國合作的時候更用心。
之前是因為眼睛沒有恢復正常,而腹部的傷口也讓盛晚棠不敢碰水,也就沒有提洗澡洗頭的事情。
但是現在,她實在忍不了。
感覺自己快餿了!
奈何聞人菱煙態度非常的鑑定,不讓盛晚棠洗。
私立醫院的病床是一米二寬,面前能容納下兩個人。
陸霽淵這兩天都是上了盛晚棠的病床,將人輕輕的摟在懷裡睡。
“陸霽淵,你不覺得我快餿了嗎?我想洗頭。”
盛晚棠等兄長和姐姐離開後,偷偷的央求陸霽淵。
陸霽淵說:“沒覺得。”
“你不嫌棄?你和我湊這麼近?不嫌棄?”
“不嫌棄。”
彷彿為了證實自己的說法,陸霽淵還吻了吻盛晚棠的額頭。
她什麼樣,他都不嫌棄。
盛晚棠推開他的臉,氣鼓鼓的說:“你不嫌棄我自己都嫌棄!”
不管盛晚棠怎麼說,陸霽淵被聞人菱煙洗腦得很徹底,沒有絲毫動搖。
以至於第二天盛晚棠都不想和他說話。
陸霽淵無奈,只有把孩子給搬出來。
“想去看陸宸禮嗎?”陸霽淵丟擲誘餌,“護士說,他長大了一圈。”
長大了一圈……
這形容,聽著實在不像是對一個人。
“你不叫他安安,也可以叫宸禮,連名帶姓,聽著好像你不喜歡他似的。”盛晚棠為兒子抱不平。
陸霽淵:“……”
那小子還沒出保溫箱,他已經覺得那個累贅了!
盛晚棠雖然還看不見,但是很喜歡聽別人描述自己的孩子。
看不見,她可以摸。
於是將不能洗頭的不開心拋之腦後,在陸霽淵的攙扶下去保育室,帶著手套摸兒子。
突然,指尖被溫暖而柔軟的什麼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