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秒,有了一個猜測,她不可思議的看向君硯。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變態。
“別這樣看我。”君硯坦誠的笑開,“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打算用嘴餵你。”
沐如依:“……”
想罵人,但是不知道從何罵起。
傭人們聞言,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喘一口,生怕提現了自己的存在感。
“話這麼多,果然是不疼!”沐如依瞪他一眼,站起來,“我看你也沒事,先走了。”
“誒!”
君硯拉住沐如依的手,“如依,你大半夜來拯救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不划算?”
沐如依瞥了一眼男人的手。
如果他的指腹不是澀情的在她的手背上摩挲,這話大概更有說服力。
“那君硯打算給我一張支票當謝禮嗎?”沐如依伸出另一隻手,掌心向上,“給吧!我收…”
君硯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心。
“支票?沒出息,我不是更值錢?成為我的女朋頭,我的未婚妻,我的太太,整個君家都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沐如依的睫毛顫了一下,從男人那裡抽出自己的手。
就在這時,一個傭人走過來。
“少爺,老爺子讓您去書房。”
沐如依看了眼時間,天際吐出一抹魚白。
凌晨五點十三分。
老人起得早,聽說君硯出了禁閉室,立刻要人去認錯。
君硯向傭人點了下頭,對沐如依說:“天要亮了,吃了早飯再走。”
他不再是之前那散漫慵懶逗人的模樣。
“好好認錯。”沐如依別有深意的說,“反正這是你最擅長的。”
擅長——知錯就認,認了不改。
君硯被氣笑了。
他沒忍住,扣住女人的後勁把人給拉過來。
男人的面孔在面前突然放大,沐如依驚得紅唇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