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峰會進行到一半,駱恆也中途離席。
“阿恆,你這麼急著回去,是有急事嗎?需要我幫忙麼?”虞意安跟著駱恆離開會場,滿臉的擔憂。
駱恆有些心不在焉,“嗯”了聲。
虞意安見他不說話,主動開口:“你……是回去看小宜?因為剛才景大少說她崴腳了?”
“意安,你就送到這裡吧。”駱恆開啟車門。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小宜吧,她受傷了,我也不太放心。”虞意安開啟副駕駛的車門,要坐進去。
駱恆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虞意安。
那眼神在疏離中帶著壓迫性。
幾秒後。
虞意安鬆開放在車門上的手,攤了下手。
“好吧,我就不去了,小宜從小就容易磕著碰著,我也是擔心。不過她一向是雷聲大雨點小,應該沒怎麼受傷。”
駱恆沒搭話,車揚長而去。
虞意安站在原地,一陣風吹來,讓她禮服下裸露的後背一陣寒涼。
如今和從前終究是不一樣了。
駱恆不再是從前那個無錢無勢連家都沒有的窮小子,他是一個上市公司的創始人,擁有巨大的光環,擁有傲視的資本。
他不會再因為她一句話而東奔西跑。
這些,虞意安能理解。
但是她不明白,初宜是怎麼和駱恆扯上關係的?
明明……
明明中學時那麼多年,駱恆至今不知道他的青春裡,有一個叫初宜的女孩經常默默的關注他。
“姑娘,去哪兒啊?”計程車師傅問。
“去……您拉著我隨便轉轉吧。”
初宜看著窗外,暫時不想回家。
不。
那也不是她的家。
她是借住。
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住進去了呢?
“姑娘,心情不好啊?和家裡人吵架了?還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計程車司機,十個有九個半都是社牛,哪個乘客都能說兩句。
初宜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沒,我是在想買房的事情。”
司機開始叨叨帝都的房價,他一個土著人,眼看著房價呈指數上漲,感慨年輕人買房不容易,又說到自己認識不少本地人轉手賣套房供子女出國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