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這是程先生給您的。”
保鏢模樣的男人交給陸霽淵一個瓷器的密封小盒。
“程先生說,數量有限,僅此一盒。”
陸霽淵接過密封小盒,慢條斯理的問:“程宵自己沒來?”
“陸先生,您只需要知道,程先生不會對盛小姐不利,其他的都不重要。”保鏢的嘴很嚴。
意思就是,你不用懷疑東西有問題,大家都是為了盛小姐。
保鏢繞進一個包間。
面冠如玉清俊溫雅的男人坐在輪椅上,那張俊臉格外的憔悴,彷彿下一刻就要破碎。
“少爺,東西送到了。盛小姐的確沒有來。”
“嗯。”程宵點頭。
他沒出現,一方面是盛晚棠不在,他懶得見陸霽淵。
另一方面,就算盛晚棠在……
他也不敢讓盛晚棠看到他如今這副鬼樣子!
“那香,研究得如何了?”程宵問起正事。
他常年病弱,身邊最不缺的就是頂尖的醫生。
保鏢面露難色:“得找人試,先用香刺激眼部,達到和盛小姐一樣的病變,再試驗治療方法。”
“花錢徵集志願者,總有人願意為錢賣命。”
“是。”
“初小姐,茶、咖啡或者果汁,您想喝哪個?”
六六給才進門的初宜備水。
初宜選了茶,坐下給盛晚棠詳細的說了香料復刻的進展和目前遇到的問題難點。
她說完,見盛晚棠沒說話,越發心虛。
“那個……棠棠,我和駱恆複合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你、你怎麼知道的?”初宜攪了攪手,“駱恆告訴你的?還是……”
她那天暴露了?
初宜心虛,不敢主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