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他無名指上那枚素戒。
男士婚戒大多長得差不多,而陸霽淵的婚戒就是很普通的鉑金素環,只是在內側刻了字。
“沒有動了,可能睡著了。”盛晚棠感覺到男人大手灼熱的溫度透過睡裙傳達到面板。
陸霽淵有些失望。
他也只有以陸霽淵的身份來,才能摸摸這孩子,結果孩子還躲著自己。
“陸霽淵。”盛晚棠突然道。
“嗯?”
“給我做飯的廚師手上也有一枚戒指,和你這枚很像。”
陸霽淵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隨即問:“你怎麼知道他手上有?你摸過?”
陸霽淵原本只是想借此忽悠過去,但是說著說著,心裡真的有了醋意。
如果廚師不是他自己,那盛晚棠是不是會和另外一給男人在深夜聊天,會摸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手,會和聽另外一個男人拉琴?
“你該走了。”盛晚棠拂開男人的手。
他的反應不是她預料的。
彷彿他的確不是廚師。
“困了?”陸霽淵幫她撥開額頭的碎髮,不介意她的喜怒不錯。
孕婦情緒波動大,他理解。
這個親暱的動作讓盛晚棠想起廚師之前也做過類似的舉動。
“嗯,困了。”
她剛敷衍完,身體突然一輕!
陸霽淵將盛晚棠打橫抱起,盛晚棠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她看不見,但是能感覺到男人抱著她走。
過了足足一分鐘,盛晚棠還沒有被放下。
“還沒到床?我的臥室沒那麼大。”盛晚棠說。
陸霽淵在臥室裡轉了兩圈了,聞言只有遺憾的將女人放到床上。
媳婦太聰明瞭,哎!
“睡吧,你睡著了我就走。”陸霽淵給她蓋好被子。
盛晚棠抓著被單,“陸霽淵,你得寸進尺!”
她準他進來待這麼久,已經很好了。
“你今天才知道?”陸霽淵不以為意,“要給你念書嗎?”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