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細細的硬物還在男人的手指之上,不難猜出是一枚戒指。
她手上的婚戒,和男人的戒指撞在一起!
盛晚棠的身體僵了僵。
“撞到身子了?”
男人的聲音裡透著不加掩飾的緊張。
盛晚棠慢半拍的搖頭,頭保持著一個下垂的角度。
陸霽淵順著她的角度看了眼自己放在女人腰間的左手。
他以為她介意他的‘冒犯’,剛要收回手,手就被盛晚棠扣住。
盛晚棠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要亂。
“你手上,是不是戴了戒指?”
陸霽淵帶著婚戒的無名指下意識的曲了曲。
“嗯。”
他見盛晚棠站穩,收回手,仗著她看不見,意猶未盡的看著自己的掌心。
“你的戒指可以給我看一下嗎?”盛晚棠說。
陸霽淵微愣。
他看了眼自己無名指上的戒環,再看了眼盛晚棠右手無名指上的粉鑽婚戒,眉眼不自覺地溫柔了一些。
“抱歉,不是很方便。”
戒指給她,可能會被她發現什麼。
盛晚棠也沒有糾纏,摸索著轉身,要回房間。
“小心。”她的肩膀差點碰到門框,陸霽淵抬手擋住。
關上房間門。
盛晚棠貼著微涼的門板,心跳不自覺的加速,鼻尖隱約還有男人剛才靠近時的尾香。
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外面那個人,可能是陸霽淵!
以往給她佈菜的人是陸霽淵,所以才能清楚地知道她的喜好。
因為給她做飯的人也是陸霽淵,所以才會知道,她喜歡豆漿而不是牛奶。
所以兩次雞湯的味道那麼相似。
所以才不願意叫她‘小姐’,而是固執的稱呼一句‘陸太太’。
所以才會在一開始不告訴她名字。
什麼見鬼的季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