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和六六對視一眼:“……”是的,老闆都沒有告訴過我們。
不是說一孕傻三年嗎?
陸霽淵覺得她腦子還會挺好用的。
他從善如流的改口:“你丈夫告訴的聞人先生。”
盛晚棠沉默了一秒,低頭喝豆漿:“哦。”
陸霽淵的手機振動響起。
來電顯示是易九。
“誰的手機響了?”盛晚棠提醒,“在我這裡你們可以隨意點,沒那麼多規矩,有電話接就是。”
陸霽淵這才接通易九的電話。
是說公司的事。
積壓了很多檔案要簽署,陸總再不去公司,公司真的要轉不動了!
陸霽淵看了眼餐桌上很秀氣的吃生煎包的人,對易九說:“我一小時後來。”
“你是廚師,也不需要二十四小時在這裡,保證一日三餐就行。”盛晚棠想到對方說有一個戀人,並且因為她和他的戀人有幾分相似,他看自己的眼神有過冒犯。
這麼急,應該是他戀人的事情吧?
“我會趕回來給你做午餐。”陸霽淵站起來,拿起車鑰匙,問,“你中午想吃什麼?”
“水煮肉片,辣子雞丁。”
陸霽淵下意識的想說少吃辣,鬼使神差的想到那句‘酸兒辣女’……
行吧,吃辣就吃辣吧,總比不想吃飯的好。
陸霽淵離開後,六六收拾了桌子去洗碗。
盛晚棠問五月:“對了,廚師叫什麼名字?”
盛晚棠發現,對方你啊你的叫她,她也是你啊你的叫對方。
五月眨巴眨巴眼。
這個代號問題老闆沒有交代啊!
“我們也不知道,之前我們不認識,小姐您可以回頭親自問他。”
“感覺他有些奇怪。”盛晚棠託著腮說,“他昨天走路的節奏和今天不一樣,按理說,成年人的走路習慣早就養成,行走的姿勢和節奏不會輕易改變。”
當然不一樣!
因為那位是偽裝的啊!
五月只能乾笑著幫忙圓謊:“也有例外嘛,也許他腿腳不是很好。”
盛晚棠想想也是,沒有繼續深究。
聞人時清帶著蘇酥來,蘇酥心疼得掉眼淚,怪自己前段時間對盛晚棠的疏忽。
盛晚棠只好轉移話題:“你學業怎麼樣了?”
一提到學業,蘇酥的哭聲戛然而止,空氣中甚至開始瀰漫尷尬的氣氛。
聞人時清說:“她當初為了你轉去的帝都大學學藝術,她是個半吊子懂什麼藝術?期末差點掛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