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懵懂的原地坐下,短短小小的尾巴在地上瘋狂左右擺動,溼漉漉的黑眼睛望著初宜。
“棠棠,這是我養的狗,抱歉啊,我不知道它來這裡了……它做過驅蟲了,很乾淨的。”
“沒事,懷孕不能接觸貓狗是偽科學,我挺喜歡小動物的。”盛晚棠輕笑完,目光落在煤球的背上,“它背上怎麼會有棒棒糖?”
初宜也疑惑。
“煤球今天要去醫院複查,實驗室這邊走不開,我就拜託了艾米幫我帶煤球去寵物醫院……我打電話問問她。”
初宜給艾米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初宜的表情有些怪異。
“艾米說,是、是駱恆帶煤球去的。”初宜剛說完‘駱恆’這個名字,地上的煤球就生氣的‘汪’了聲。
這棒棒糖多半也是駱恆的手筆。
初宜把棒棒糖從煤球身上取下來,小黑狗洩憤似的把其中一根給踹遠了。
“看來煤球不太喜歡駱恆啊。”盛晚棠想笑。
初宜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駱恆這打的什麼主意和心思。
明明之前幾天兩個人都沒有聯絡。
她和以為自己和他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盛晚棠這個老闆的請客,實驗室全員提前下班。
煤球不能進餐廳,拴著一根狗繩被放在店門口。
一行人吃到一半,服務生進來找初宜,說小黑狗突然開始激動的叫。
“汪汪汪!”
小黑狗面前蹲著一個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t恤,顯得比平日西裝革履的模樣年輕許多,像個碩士在讀的學長。
只是這‘學長’,很不受煤球的待見。
“駱少,你怎麼在這裡?”初宜一臉錯愕。
“我把狗給你送到實驗室,難道我就直接走了?”
“汪!”
煤球很不爽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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