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也不用擔心,君硯之前出過事,現在身邊有保鏢二十四小時暗中保護。
女秘書再回去看君硯時,男人已經坐在沐如依家房門的地上,單腿屈膝的靠著牆。
一個醉鬼的姿勢,偏偏放在他身上,別有一番瀟灑風味。
下樓後,女秘書又顫巍巍的給山文打了個電話,問:“山哥,我是不是距離被開除不遠了啊?”
山文冷靜安慰:“不會,好歹沐小姐開門了。今晚的事情,趕緊忘了吧。”
記得老闆的臭事,對自己不安全。
沐如依重新回到床上,卻再也睡不著。
明明她也沒有想君硯,但就是睡不著。
就這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幾個小時,終於天亮。
沐如依自暴自棄的起來換了個衣服,打算出去晨跑。
結果一出門就差點被什麼絆倒。
沐如依低頭就看到一條大長腿擺在她家門口。
君硯像是防著她離開似的,一條腿橫在她家門外。
他還梳著很正式的背頭,穿著襯衫西褲,現在白襯衫都起了褶皺。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樓梯間裡都有了酒氣。
沐如依權當沒看見他,關上門就下樓離開。
她先到了物業辦公室,明確說明自己和君硯已經分手,不允許物業以後放君硯再進這個小區。
物業一臉為難:“沐小姐,君先生也是業主呀,他就是你家隔壁戶……”
沐如依擰眉心。
她竟然忘記了,那個無賴當初賴在她家的時候,山文就把她家旁邊和樓下都買下來了。
氣得想罵髒話!
君硯是被山文的電話給叫醒。
“君少,今天上午的會議需要準時開始嗎?”山文問。
君硯看了眼時間,“開。你來接我。”
君硯掛了電話,依舊坐在地上,四周一望就認出這是沐如依家門口。
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竟然在沐如依家門口坐在了一個晚上。
離譜!
君硯剛站起來,突然想起來,半夢半醒間好像有人踢到了自己的腿。
他潛意識裡覺得那是沐如依,也就安心的沒有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