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作為謝欽宵的母族,謝欽宵又是君老爺子偏愛的外孫,君謝兩家的交情已經持續了近三十年,可謂根深蒂固。
之前君硯也對謝家動過手,不過都是一些小打小鬧。
而這次,幾乎都是動了謝家的根骨。
沐如依到私人包廂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看石經理收集到的資訊,瞥了眼石經理。
“你什麼時候這麼關注君家的?”
石經理賠笑,“我這不是以為君硯先生可能是您未來的丈夫麼。”
君硯當初以‘君家未來主母’的頭銜介紹沐如依,圈內誰人不知?
沐如依收回目光,把資料放到一邊,淡道:“那你以為錯了。”
君硯突然動謝家的理由,其實不難猜。
無非就是因為昨晚她突然出現在君家,而謝欽宵是和君老爺子合夥擺了他一道。
但是,這件事的核心問題在她和君硯之間的欺騙。
從一開始的欺騙。
無論謝欽宵還是君家,都只是一個場外因素。
沐如依見石經理沒說話,抬眼道:“我以為你要勸勸我。”
“勸您什麼?”
“比如,勸我和君硯和好?”沐如依說,“你應該能想到,君硯動謝家,多半和我有關。”
“君硯先生如何對待謝家和君家,那是他的事情。而您和他,是另外一碼事。”石經理是個忠心的明白人,“您是我老闆,君硯先生又不是。”
盛晚棠沒有特地去詢問沐如依的情況,免得對方有心理負擔。
這是她和沐如依之間的默契——需要對方的時候就會主動開口。
過了兩天。
沐如依給盛晚棠發來一切安好迴歸正軌的訊息。
盛晚棠:【正軌?那君硯?】
沐如依:【我乾兒子的乾爹可能沒了。】
言下之意,就是和君硯分了。
盛晚棠:【沒關係,乾爹還可以再找!】
沐如依:【[大拇指.jpg]】
“眼睛不舒服?”
陸霽淵從會議室回來,看到盛晚棠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在揉眼。
最近盛晚棠的工作安排減少,陸霽淵頻繁把盛晚棠帶到公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