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恆做採前準備時,初宜親自忙前忙後,幫他把掛在脖子上的繃帶取下來,將手放到西裝外套裡擋著。
女人柔軟的髮絲掃過駱恆的下巴,帶來一股酥麻。
“初宜,你再對我好點,盛晚棠的眼神都能殺我了。”駱恆忍不住自嘲。
初宜抬頭,純粹乾淨的眼睛盯著駱恆,半秒後才意識到他說這話的意思。
她垂下眸:“你救了我,現在傷勢沒有恢復好,這是我應該做的。”
駱恆開始做備採,初宜才走到盛晚棠和沐如依這邊。
“你的私事,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過問。”盛晚棠率先開口,“不過初初,你要想清楚。”
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手臂粉碎性骨折,多處肌肉嚴重拉傷,是為了救我。”初宜咬了咬唇,說,“等他傷好,我就不會和他來往了,我知道我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盛晚棠大吃一驚,立刻問初宜到底發生了什麼,得知事故原委後,倒也不好再說什麼。
她甚至看了眼沐如依:當初你和君硯也是救命之恩。
沐如依木著一張臉。
不想回憶。
“初初,你今天來照顧駱少,是駱少提的還是你提的呀?”沐如依狀似無意的問。
“是他。”初宜實話實說,“他的秘書生病了,我今天正好有空。”
沐如依眉梢微挑。
初宜還要等駱恆,三個人說了一會兒話,盛晚棠和沐如依先行離開。
“駱恆又不是隻有一個秘書,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沐如依扶著盛晚棠下樓梯,低聲嘀咕。
“還好初宜應該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盛晚棠看向沐如依,笑嘻嘻的問,“你和君硯怎麼樣了啊?”
“就正常交往。”
沐如依嘴上說著‘正常’,但是眉眼間的笑意和幸福都浮現出來。
盛晚棠摸著自己的孕肚,打趣她:“能在我家寶寶出生之前給我家寶寶確定個乾爹不?”
“那當然不能!我和他才在一起半年不到!”
不過算一開始接觸到現在,也有一年了。
“那可不一定,人家都說你是君家準主母了。”
盛晚棠話音剛落,兩個人注意到不遠處停著兩輛車。
一輛低調奢華的勞斯萊斯幻影。
一輛炫酷霸氣的牧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