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如依一直知道,君硯這男人比較狗。
他可以面不改色的做到心口不一。
他可以一邊看似很真誠的和她說著抱歉,一邊可勁的欺負她。
第一次,是他的。
這個認識讓君硯的神經和靈魂超出預料的興奮。
以至於沐如依在結束後累得想打他出氣都沒有力氣。
岑亦高考這天終於到來。
盛晚棠特地推掉工作送他到考場,陸霽淵則因為一個臨時會議走不開,去了公司。
“嫂子,感覺你才是我姐姐,我表哥是姐夫。”岑亦坐在去考場的路上,嘀咕著吐槽。
盛晚棠笑著問:“要考試了,緊張嗎?”
岑亦不理解這種緊張,反問:“有人會因為即將出獄而緊張嗎?”
“……”
是有一點道理,盛晚棠無法反駁。
岑亦來了興趣:“嫂子,你當時高考的時候緊……想起來了,你是保送——那你參加其他重要比賽的時候緊張嗎?”
盛晚棠搖頭,“但凡我參加的比賽,就沒有拿不到獎的。”
而且都是第一名!
“打擾了。”岑亦不想和她說話了!
考點外全是家長和老師。
盛晚棠沒參加過高考,也沒有什麼經驗好對岑亦叮囑的。
“嫂子,你先回去吧,一會兒讓林伯派人來接我就成。”岑亦說。
“我在車上看劇等你。”
別人家考生有的待遇,他們家的也要有。
岑亦愣了一下,“好!”
隨即飛快轉身,走進考場。
岑亦不覺得自己在裡面考試,外面有人陪著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
甚至在此之前他想著,這種浪費時間的行為還挺傻。
但是,現在事情真的發生,他有一種身後有盾的安全感。
他長這麼大,就沒有人這麼等過他。
岑亦忍不住笑起來。
表哥從小運氣不好,恐怕是那些運氣都積攢著娶盛晚棠這個好老婆了!
現在陽光正好,盛晚棠就沒有上車,而是閉著眼靠著車曬太陽。
過了一會兒。
盛晚棠只覺得眼光被擋住。
睜眼一看,程宵不知何時出現在面前,含笑看著她。
她恰好處在他的影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