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猜測讓聞人泱泱在震驚之後漸漸生了興奮,眼中迸發出期待的光芒。
……
“幹什麼?”
陸霽淵將手機丟到一邊,問女人剛才莫名其妙的行為。
他不懂她剛才的操作,但是一直配合著。
盛晚棠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玩一玩。”
“玩?”
陸霽淵喉結滾動,回憶起她剛才舌尖給自己帶來的酥麻刺激,那神色盡是危險。
就像是鎖定了獵物,準備伺機而動的獵手。
盛晚棠還記著仇:“聞人小姐剛才那是向你告狀,說我有姦夫哦!”
盛晚棠仰著下巴,配上運動後白裡透紅的臉蛋,顯得人格外的嬌俏。
“姦夫?不就是我?”
陸霽淵當然聽出了聞人泱泱的言外之意。
盛晚棠不高興的哼了聲:“她就知道向你告狀。”
不是告狀,是抹黑她!
陸霽淵吻了吻女人的臉蛋,“你不是逗了她,還生氣?”
盛晚棠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終算了。
聞人泱泱作妖也怪不到陸霽淵的頭上,他剛才已經表現得很不錯了。
陸霽淵復而吻下去:
“別生氣,我是你的,寶貝。”
一室繾綣更甚……
晚餐,巴頓特地為陸霽淵多安排了一些菜品。
盛晚棠坐在桌子上,總覺得沐如依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為什麼怪?
夫妻倆在臥室裡待了一個下午,能做什麼事,是個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你男人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趁著陸霽淵和易九通話處理公務,沐如依悄悄問盛晚棠。
“不知道。”盛晚棠猜測,“如果沒有事的話,他可能會和我們同天離開。”
盛晚棠不是亂猜,而是陸霽淵有連續曠工的前科。
沐如依表示理解,說自己的重點:“如果君硯想透過陸霽淵的口上島,你必須幫我攔住。”
盛晚棠原本覺得沐如依如此防著君硯是多慮,結果當天晚上,陸霽淵就提到了君硯。
盛晚棠毫不猶豫的搖頭:“如依特地叮囑了,不想見到他。”
陸霽淵摟著懷裡的人,說:“行,小島主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