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怕自己認錯了人。
女生聽到有人叫自己,聞聲轉過頭來,錯愕:“老闆!”
“你怎麼在這裡?”盛晚棠狐疑。
初宜有一瞬間的慌亂,“我來給朋友送鑰匙,但是剛才不小心把一個客人的衣服弄髒了,我想給他賠償,但是沒見到人。”
“那你見了人早點回家。”
“嗯,老闆放心,我明天會按時去實驗室,不會耽誤實驗進度。”
直到盛晚棠坐上車,猛地想起來。
如果她沒記錯,駱恆的衣服就是被一個女人弄髒的!
做藥品研發的實驗員最穩的就是手,初宜應該不會把酒潑到別人身上吧?
……該不會那麼巧吧?
盛晚棠正打算問陸霽淵,一扭頭就看到男人託著腮,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陸霽淵:“老闆?”
盛晚棠:“……”
“那人看著不像是能在酒吧上班的。”
陸霽淵的話直接讓盛晚棠用‘rich酒吧員工’來狡辯的想法胎死腹中。
“實驗室?”陸霽淵又問。
“你不是喝了酒麼?你怎麼什麼都記得?”
陸霽淵眉梢微挑。
盛晚棠閉了閉眼,“我投資了一個實驗室專案,我出錢嘛,所以剛才那個女生叫我老闆。”
她就是個出錢的。
外加平平無奇的專案發起人而已。
勞斯萊斯行駛在午夜華燈下。
陸霽淵扣著盛晚棠的腰,將人拎到腿上坐著。
“喂!”盛晚棠拍他。
“別動。”他的腦袋靠在她的身上,“之前又不是沒抱過。”
盛晚棠剛看了一眼駕駛位上的司機,司機立刻非常上道的升起了後座與前排的隔板,不給盛晚棠把他這個電燈泡當藉口的機會。
別問。
問就是易特助教得好!
“只是投資人?”陸霽淵問腿上的人,“陸太太,你有前科。”
有騙人的前科。
當初rich酒吧老闆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當場抓包,她還能裝。
“當然,那實驗室是做腫瘤靶向藥研發的,我又不是學生物學或者化學的,怎麼懂實驗室的事情。”盛晚棠有理有據。
陸霽淵抱著人無聲的笑。
一般人聽到新藥研發只會想到醫學或者藥理學。
但是盛晚棠說的是生物學和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