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盈盈氣得咬牙啟齒,“陸四爺,你搞清楚,就算打人,哪輪得到我打盛晚棠?這個女人只有在你面前裝柔弱!”
盛晚棠在rich酒吧一挑十和在接風宴上把宋盈盈摁在揍的戰績,已經在圈內眾所周知。
“那你還上趕著找打,犯賤?”
“你……盛晚棠,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還有更難聽的,要聽麼?”
盛晚棠眉目冷淡,偏偏氣勢強得不像是要說更難聽的話,而是馬上要動手。
“盛小姐,您的拍品已經準備好。”就在這時,侍者找到盛晚棠。
宋盈盈莫名鬆了口氣。
陸霽淵抽出一張黑卡給侍者。
被盛晚棠半路截住。
女人左手無名指和中指間夾著陸霽淵的黑卡,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一張空白支票,當場寫了對應的金額,遞給侍者。
“還給你。”盛晚棠把卡遞給陸霽淵,“你給我買東西,我收。我給我朋友買東西,我花自己的錢。”
“誰知道你那支票背後到底是誰的錢。”宋盈盈不屑。
九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沒有一點聲音。
但是那一身青花瓷的旗袍格外引人注目。
沐如依人還未走近,聲先到:“宋小姐,沒文化就要多讀書,你知道棠棠如今光是造型師的身價值幾個你嗎?”
陸霽淵捕捉到了關鍵詞:光是。
的確,和rich酒吧老闆和知名設計師費蘭克的老闆比起來,造型師反而是個花錢的職業。
謝欽宵看著站在面前的沐如依,有一瞬間的恍惚。
他已經很久沒有離沐如依這麼近了。
她瘦了不少,身上那青澀的少女氣息也完全褪去。
如今的她,眉眼流轉間都美得能勾人。
“沐如依,你長這麼大還沒學會尊重人嗎!”宋盈盈氣惱。
“謝少破壞如依拍賣會的時候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盛晚棠反問。
氣氛緊張,一觸即發。
謝欽宵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堪和後悔。
他這樣做……只是想要沐如依私下來找他鬧。
找他鬧,也是找他。
但是,沒有。
沐如依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她把他當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