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時裝週的造型讓阮吉詩成為了好幾天的笑柄,甚至有人說她不配當oon珠寶的代言人。好在那造型師是gt集團準備的,gt集團也沒有因此責怪她這個代言人給品牌帶來的負面影響。
但是,阮吉詩還是將這件事算在了盛晚棠的頭上。
如果不是盛晚棠,她會臨時換了個不靠譜的造型師?如果不是盛晚棠讓那個打遊戲的太出彩,她會被嘲笑?
盛晚棠就是罪魁禍首!
“阮先生,阮小姐,請坐。”盛晚棠原本以為林管家說的阮家人只是阮家長輩,如果早知道有阮吉詩,她就直接上樓睡覺了。
盛晚棠一副女主人待客的模樣讓阮吉詩更加氣惱:“盛晚棠,你還有臉和我說話?如果不是你,我這幾天也不會成為笑柄!”
盛晚棠看神經病的眼神看阮吉詩。
這女人在說什麼鬼話?
“盛小姐也是來找陸總的?”阮父笑著問。
“不是。”盛晚棠非常滿意的看著阮吉詩那假裝端莊的表情慢慢裂開,特地看著阮吉詩說,“我住在這裡。”
氣死你!
“盛晚棠你不知廉恥!”阮吉詩完全不相信,“果然是來歷不明的野種!哪有正經女人會平白無故往男人家裡住?”
盛晚棠心想,反正這客是沒法招待了,就這樣吧。
“我要不要臉對你有影響?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還是說——”盛晚棠頓了頓,輕笑,“阮小姐對陸霽淵有想法?”
“盛晚棠你少、少亂說!”阮吉詩瞬間紅了臉,“明明是你對四爺痴想妄想!你如今除了有了一張臉還有什麼?”
“有一張臉還不夠?”盛晚棠煞是認真的反問。
阮吉詩氣得又要開口,突然二樓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玩夠了沒?”
陸霽淵坐著輪椅從室內電梯下樓,看著盛晚棠。
襯衫扣住扣在最高的一粒,透著禁慾感,他面上沒什麼表情,卻讓阮吉詩感覺到一種縱容的錯覺。
因為他說的是,玩。
阮父和阮吉詩俱是一愣,反應過來陸霽淵這話隨意到親暱的話,是對盛晚棠說的。
“還行吧。”盛晚棠往樓上走,準備回自己的書房,“你的客人,你自己招待。”
“四爺,這個盛晚棠——”
“詩詩閉嘴!”阮父趕緊拉住自己女兒。
他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也有過不少女人,立刻察覺出陸霽淵對盛晚棠的不同。
阮父賠笑著說:“四爺,實在抱歉,我這女兒驕縱慣了,口無遮攔,希望您別介意。”
剛才阮吉詩口無遮攔了那麼久,也不見他阻止。
陸霽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阮總這聲抱歉恐怕不該對我說。”
該對盛晚棠說。
可他一個五十多歲的長輩,還是大企業的老總,會對一個和自己女兒搶男人的野種說抱歉?阮父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然而,陸霽淵身上帶來的威壓讓他不得不低頭。
“抱歉,盛小姐,我們家詩詩……”
“沒關係。”盛晚棠站在樓梯上打斷阮父的話,側頭故意對阮吉詩道,“對了阮小姐,你買的巧克力挺好吃的。不過陸霽淵不愛吃這些東西,你下次可以直接送給我。”
“我的巧克力!盛晚棠你……你居然拿走我的巧克力!”
盛晚棠看到阮吉詩氣得差點哭出來的模樣,心情大好。
陸霽淵的眼底飛快滑過笑意。
等看向阮父時,那抹笑完全不留痕跡。
阮父看到盛晚棠上二樓的瞬間就覺不好,小心翼翼的問陸霽淵:“四爺,盛小姐和你……”
“我太太頑劣。”陸霽淵說,“阮總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