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誰讓他多等一分鐘都是罪過。
盛晚棠再次和景太太道謝,小跑向陸霽淵。
盛晚棠看了眼時間,嘀咕著吐槽:“五分鐘都沒有。”
——你臉這麼臭做什麼?
陸霽淵抬起薄薄的眼皮:“盛晚棠,你知不知道你男人一分鐘值多少錢?”
他是gt集團的總裁,每一分鐘都是以美元計價。
盛晚棠睜著明亮乾淨的眼睛望著他,問:“陸先生來接自己太太也要按分鐘計算?”
而且是你自己主動來的哦,我又沒叫你來!
也不知道她哪個字戳中了男人的點,盛晚棠看到男人的眉梢輕微的挑了一下,隨即上了車。
盛晚棠感到莫名其妙,心情卻不錯。
雖然他臭著一張臉,卻是實實在在的等著她。
“你怎麼突然來了?”盛晚棠上車後問。
“有人跟我說,我太太要被人給欺負死了。”陸霽淵淡淡開口。
駕駛位上的易九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老闆。
明明是您叫人跟著太太,聽保鏢說太太被盛家人欺負了,臨時翹了會議來的。
盛晚棠“切”了聲,她才沒有被欺負死好不好?
盛夢月和林芝也沒見佔到什麼便宜。
至於那一百萬……一百萬買那把可能存在她身世線索的銀鎖,賺翻了好嗎?
盛晚棠看著身旁的男人,心裡升起一種異樣的感受,就像是一直四面豁風的房子突然被人砌起了牆。
這地方依舊家徒四壁,但能讓人遮風擋雨。
感受到那一絲絲的暖意。
盛晚棠和陸霽淵一離開,盛家三口也回了自己別墅。
剩下幾位富太太滿眼八卦:
“景太太,剛才那位是?”
“我聽盛太太稱他為……四爺?”
陸霽淵既然剛才沒有阻止林芝對他的稱呼,自然是也默許讓這位這幾位知道他身份的。
況且,時機逐漸成熟,有些偽裝也可以漸漸褪去。
“是。”景太太說,“那是陸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