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陸霽淵靠著辦公椅的椅背,目光不著痕跡的在盛晚棠身上停留。
不得不說,沒有其他人在,她這一身還是很賞心悅目。
“你……工作忙完了嗎?”盛晚棠猶豫了半秒後問。
陸霽淵沒說話,但那神色的意思就是:有事說事。
“……那你忙。”盛晚棠打算先離開,一會兒再來找陸霽淵。
她有些打退堂鼓。
就在她轉身之際,男人突然開口:“忙完了。”
有什麼事,說吧。
他臉上就寫著這麼一句。
忙完了不回臥室嗎?盛晚棠心裡嘀咕。
轉念一想,陸霽淵應該也不願意讓她進他臥室吧?
“咔嚓!”一聲。
盛晚棠反手關上書房的門,惹來陸霽淵眉梢微挑。
他好整以暇的等著看她要做什麼。
女人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向他走過來,神色表情鎮定,仔細看,那眼底的緊張卻是怎麼都藏不住。
盛晚棠一邊向陸霽淵走過來,一邊將手放在浴袍的腰帶上。
她舔了舔唇,緊張得覺得心臟都快從胸口跳出來。
身為男人,對有些事情的預感是潛意識的本能。更何況,陸霽淵從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
他立刻看出了她的意圖。
卻沒有阻止。
而是靜靜地等待她。
甚至心底有一絲頑劣的趣味和期待。
地上鋪著昂貴的波斯地毯,浴袍的腰帶落地時,沒有任何聲音。
幾乎是在第一秒,女人的浴袍也隨之落地。
那玲瓏的身段,衤果露出來。
白,是如雪的白。
細膩,是勝瓷的細膩。
脖子修長如天鵝,腰細如柳,他一隻手就能圈住,還有那雙長腿……連腳指甲都圓潤晶瑩。
她身體的每一寸彷彿都是上帝最佳的傑作,完美到極點,挑戰著人的視覺感官和……男人原始的渴望。
“盛晚棠,你什麼意思?”陸霽淵看起來很冷靜。
只有他自己知道,喉嚨有一種陌生的乾渴感。
他習慣於把溫度空調開到二十二度,盛晚棠覺得有些冷。
她故作鎮定的往前走,在男人的辦公桌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