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要在這種地方跳芭蕾?
按未免太滑稽。
陸霽淵想到這裡,女人已經隨著音樂動了起來。
是爵士。
活潑而火辣的爵士舞。
頂胯,扭腰,挺胸,轉身……
每一個動作都標準自然,帥氣又不失嫵媚。
陸霽淵從前見別的女人跳過類似的舞,從來都沒能看進眼裡,但是盛晚棠那一截細白的小腰不停的在眼前晃,身體扭得嬌軟……
那些女人,跳得哪有眼前這個好?
盛晚棠完成最後一個endingpose,氣還沒喘勻。
陸霽淵突然站起來,一把扣住盛晚棠的腰。
那腰肢,又細又軟,他一隻手就能握住。
盛晚棠驚得呼吸停滯,錯愕的看著陸霽淵。
男人掌心灼熱的溫度滲透面板,令人僵硬的不敢動。
男人的目光從她的臉蛋往下走,到了脖子,再往下……
那赤果果的目光讓盛晚棠很不適應,彷彿自己沒有穿衣服,被他看了個透。
“陸太太,是我沒能滿足你,讓你飢1渴難1耐了?這麼積極的推銷自己?嗯?”
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揚,他湊得極近。
盛晚棠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鋪灑到自己的臉上,交織著她的呼吸和喘氣。
她能看到他的睫毛,一根根的,又長又濃密,並不捲翹,所以不顯女氣。
但是那睫毛下的眸子,黑而沉,宛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潭,看得人驚心,生怕溺斃其中。
“怎麼會?”盛晚棠回過神來,直視他近在咫尺的眸子,故意揚起笑容,“陸先生又不是真的雙腿有疾,哪能滿足不了我?我這個人有個優點,就是知足。”
瞧瞧,這就是昔日第一名媛的修養。
跳了勾人的舞,還是能面不改色的說著鬼話!
“該讓我母親看看,她的兒媳婦有多端莊得體。”
提到自己尊敬的長輩,盛晚棠的臉色終於變了變,透露著幾分窘迫,面頰浮上一層不受控制的彆扭。
“陸先生,你正在破壞我的客人競拍,如果沒人為我出上十萬,你負責嗎?”盛晚棠想推開他,但是她的力氣在他面前實在不夠看。
“無論誰,只要出得了錢,你就去?嗯?盛晚棠?”陸霽淵的聲音裡暗含危險和警告的意味。
“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麼?”盛晚棠反問。
是個屁!
陸霽淵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