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感覺到無以復加的委屈,偏偏雙手還被他單手扣著壓在頭頂。
她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香。
女人的眼眶不知何時已經蒙上了一層淚意,水洗般的杏眸顯得更加楚楚可憐,帶著畏懼和悲愴。
讓人很有,破壞慾。
想把她弄得更慘。
把她弄哭!
讓她繼續求他!
陸霽淵和這雙眼睛對視半秒,抬手將它蓋住。他眼底是一臉森然和冷意。
——不蓋住,他怕自己會失控。
“嘖,你就這麼不願意?嗯盛晚棠?”
“你換個地方好不好?不要在這裡好不好?也、也不要現在?好不好?……陸霽淵,我不想現在,也不想在這裡……”
她不想在白天在會所在這種地方,隨意一張沙發就……
那會讓她覺得無比的恥辱,自尊像是被人撕碎踩在腳下碾。
幾秒後,陸霽淵冷笑了一聲。
鬆開她。
幾乎是在身體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間,盛晚棠合攏自己的衣服逃離陸霽淵好幾米遠,滿臉戒備的看著他。
陸霽淵點了一支菸,猛吸了一口煙,將心底那股陌生的煩躁和失控給生生壓下去。
“陸霽淵,你、你是不是喝多了?”盛晚棠小心翼翼的觀察他。
不然應該也不會做出剛才的事情來。
“你有什麼事?說。”陸霽淵的聲音格外的冷硬,像是夾著隆冬的冰。
“我能不能……能不能請你幫我聯絡景晏嗎?我有想請他做一臺手術。”盛晚棠的措辭很客氣。
竟然又扯進來一個景晏。
嘖!
早聞第一名媛群下臣無數,她這麼喜歡亂勾搭?
她怯生生的,明明害怕卻沒有趕緊逃出這個房間,反而要鍥而不捨的開口。
“我憑什麼幫你?盛晚棠,我不是慈善家。”男人雖然一貫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此刻的給人的感覺實在低氣壓濃重。
盛晚棠聽出了他的潛臺詞。
一個履行義務都不願意的女人,還想要幫助?
“我……我可以的,但是……”盛晚棠感覺喉嚨艱澀,每個字都說得異常的困難,卻不得不說,“別在這裡,好不好?回到銀月莊園,或者去酒店,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