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聽話!”陸霽淵感覺一團柔然往自己懷裡拱。
她身上就只有他的一件襯衫,兩個人的肌膚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料子,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拱得他身體有些火。
“嗚嗚嗚……痛!聽話沒用!痛!你騙我!”
醫生拿著鑷子夾著紗布團剛碰到她的傷處,盛晚棠就開始哭。
陸霽淵以為她是假哭。
垂眸一看,那澄澈漂亮的眼睛裡真的不停的滾出淚珠,淚水爬滿了乾淨無瑕的臉蛋上。
真的哭了?
還哭得很傷心。
嘖,看起來有點可憐。
“我不治了!好痛……”
“它好了!它很快就好了!不治了!”
明明下午處理傷口時沒喊一句疼的女人,喝醉之後竟然為了不受疼又哭又鬧的耍混。
某個女醉鬼還歪歪斜斜的試圖伸手去推醫生,人差點栽下床。
“盛晚棠!”
陸霽淵眼疾手快才把人給拉住,這次直接把人扣在懷裡不敢讓她再亂來,“別亂動!”
“你兇我?”女人不敢置信的望著陸霽淵,控訴道:“你竟然兇我!”
陸霽淵:“……?”
我他媽什麼時候兇她了?
最多就聲音大了點。
草,這種不聽話的醉鬼不該被兇?
醉鬼沒得到回答,理直氣壯的質問他:“你憑什麼兇我!”
“憑我是你男人!”陸霽淵咬牙切齒。
他一定是瘋了才有耐心和跟醉鬼對話!
“我男人?”盛晚棠歪頭打量他,皺著小眉頭,努力思考。
“你不是!”盛晚棠非常肯定的說,“你是狗男人!——嘶!”
趁著盛晚棠轉移注意和陸霽淵說話的時候處理傷口的醫生,聽到“狗男人”三個字,手一抖,力道稍微重了一點,立刻把盛晚棠的注意力拉回來。
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一道死亡凝視。
陸霽淵鐵青著臉警告:“如果擦藥都不會,就不要上手術檯了。”
“我已經很輕了……不是,對、對不起!我再輕點!”醫生有苦難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對待這個皮外傷。
震驚,四爺被叫狗男人居然還沒有和太太計較?
前幾天還聽說這位太太不被四爺待見,那謠言是哪個有眼無珠的龜孫子誤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