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淵手心一空,半響後,摸索了一下手指。
他腦海裡鬼使神差的出現一個疑問:她很瘦,那bra真的和她是匹配的?
盛晚棠一出來,就好看到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輪椅上,單手有一下沒一下扣著桌面,神色淡漠卻帶著點審問的味道。
要她交代怎麼弄得跟落湯雞似的回來。
“我剛才不小心掉池塘裡了。”盛晚棠剛說完話,隱約聽到西苑的方向有說話的喧嚷聲。
大戲上臺了!
“我有點事,先——”
盛晚棠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外走,被輪椅上那個裝殘疾的男人一抬長腿,擋住了去路。
陸霽淵眉梢輕佻。
她什麼都不交代,還想直接走?
盛晚棠急著出去看盛夢月要搞什麼鬼,想了想,問:“我請四爺看戲,四爺有興趣麼?”
她歪頭詢問的時候像極了一隻狡黠的狐狸,偏偏那張臉又是極具欺騙性的無辜。
陸霽淵拍了下輪椅的扶手,示意盛晚棠給他推輪椅。
西苑熱鬧非凡。
燈都亮了起來,十幾個人圍在那間房間外,議論紛紛。
房間裡傳來盛夢月驚慌失措的聲音:“怎麼可能?盛晚棠呢?我分明看到盛晚棠和一個男人在這裡面……在這裡面……盛晚棠呢?”
“什麼盛晚棠?裡面男人是有,就老子一個!老子在這裡好好睡個覺,被你們強行破門!”另外一道朗潤中帶著怒火的男聲傳來,帶著濃濃的酒氣。
任誰被從睡夢中吵醒,還是破門而入的吵醒,都會發脾氣。
那旁支主事人喝多了酒,根本不知道有人進過房間。
陸霽淵清楚地聽到身後的女人低聲笑了一下,透著不加掩飾的愉悅。
“咦?有人找我?”偏偏她一開口又是一如既往的乖巧端莊。
盛晚棠推著陸霽淵出現,十幾雙眼睛齊齊望過來。
盛夢月滿臉不敢置信。
明明她把盛晚棠鎖在屋子裡了,她怎麼不在裡面?
為什麼她絲毫沒有中了藥的跡象!
想到那個藥,盛夢月自己反而有些燥熱。
她沒有多想,只當是自己被氣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