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西漠皇城中一處不起眼的帳篷中,一身黑衣的墨蘭竹和白雅,快速閃身而入。下一剎,恭敬的聲音,在帳篷中響起。
“將那些人處理了吧!”飲了一口杯中的熱茶後,墨蘭竹才平靜的開口說道。平靜的語氣,根本就不像在說著八個成年人的生死一般!
“是,屬下領命!”恭敬的聲音響起。然後下一剎,耳聰的白雅,便感受到了帳篷外消失了一道呼吸。
一想到那些跟著自家主子,逃出茶樓的八個黑衣人,白雅只能在心中無奈感嘆。然後順便的,再為他們默哀三息!
好不容易逃出阮翼宇的魔爪,還來不及為他們的絕處逢生歡呼,便被隱藏在暗中的暗影中人,全部放倒。回想那些人昏迷前,那不敢置信的目光,白雅只能說:自己蠢,便怪不得別人聰明瞭!
至於為什麼不給他們活命的機會?白雅只能十分無辜的表示: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還有資格談活命的機會麼?不過,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他們這一輩子,確實也活得夠窩囊的了!
“吩咐下去,每個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定要把好各個關卡。這一次,阮翼宇必須要死!”飲完杯中的熱茶後,墨蘭竹才平靜的開口說道。
“是,屬下領命!”聞言,白雅素然起身,恭敬的開口說道。
偌大的帳篷,墨蘭竹一手搖晃著手中的茶杯,一手擺弄著手下的棋子。黑白棋子,在棋盤上無聲的廝殺!沒有獻血的死亡,並不比現實生活中的博弈,失色半分!
時間,就在棋子和書籍中,悄然劃過!
“啟……啟稟王爺,宮……宮中來……來信,陛下薨……薨逝……”驚恐萬狀的聲音,在夜色降臨的譽王府中,如平地驚雷般響起。
“什麼?”一把抓起稟報的王府總管,阮翼宇不敢置信的開口問道。
“陛……陛下薨……薨逝……”感受著自家王爺渾身散發的戾氣,王府總管咬著牙齒,又一次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
“砰。”突然,阮翼宇那抓著王府總管衣領的雙手,猛的一甩。然後下一剎,王府總管便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著房門外的一堵厚牆砸去。
“噗嗤。”沉重的撞擊聲響起後,一股濃濃的獻血,逐漸瀰漫在譽王府上空。站在門口的阮翼宇,聞到這略有些刺鼻的血腥味,更是不悅的皺了皺眉。
“傳本王命令,即刻封鎖父皇薨逝的訊息。若有洩露訊息者,就地格殺!”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後,阮翼宇沉聲開口吩咐道。下一剎,譽王府中不管是明處還是暗裡的人馬,快速向著西漠皇城的四周擴散而去。
這西漠皇城中,不乏耳聰目明之輩。訊息既然已經從皇宮傳到譽王府,那麼難免,不會被那些耳聰目明之輩,窺查而知。
明面上的的人馬,處理明天上的事務。至於暗中的人馬,自然是要處理暗中的事務了!以求在這訊息還未擴散之時,將訊息的傳遞,扼殺在搖籃之中。
同時,阮翼宇更是連親王朝服,都來不及更換,便火急火燎的趕往西漠皇宮。
“啟稟主子,西漠皇“薨逝”了!”此時此刻,西漠皇城的一處不起眼的帳篷中,黑衣人恭敬的開口稟告道。
聞言,墨蘭竹翻閱書頁的動作一頓。隨即,便對著暗中之人擺了擺手。行雲流水的動作結束,墨蘭竹又繼續低頭,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此時的西漠皇宮中,阮翼宇以雷霆手段,強行鎮壓下了西漠皇薨逝的訊息。這一夜,又到底有多少陌生或熟悉的面孔,消失在眾人眼前呢?
天際泛白時,阮翼宇才頂著一張鬍渣雜亂,臉色青白的殭屍臉,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一步步的走向西漠皇‘休息’的宮殿!
雖然,他肖想那個位置,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他卻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並非登上高位的最佳時機。畢竟,一失足便有可能成為亡國之君。
即使,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他都不會允許發生。畢竟,亡國之君和王國王爺,是兩個有著天壤之別的差別。所以,無論如何,阮翼宇都不想冒這個危險!
看著那躺在床上的熟悉人影,阮翼宇不停的摩擦著牙齒。相信,若是西漠皇還活著的話,阮翼宇的拳腳,絕對已經招呼上去了!
畢竟,若不是他眼前這位父皇,突然以自殺的方式死亡,他此時此刻也不會忙碌這一晚上。一想到當年重重,阮翼宇就恨不得將眼前之人,拉起來鞭屍!
他的母妃和舅舅,皆因為眼前之人,而兄妹相隔。至於他,也因為不理解,不深究,而怨恨了他舅舅二十多年。
母妃的整個母族,也遭受了幾近滅族之災。若不是舅舅提前便有所準備,只怕整個宇文家,就真的要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中了!
這個仇,豈是生死能夠化解的呢?憑什麼,眼前之人便可以用生死,來解脫一切?他母妃和舅舅的仇,他又該找誰來報?
他只是殺了他一個兒子,他便從此一蹶不振?若不是有舅舅手下的舊臣拼死相互,他又怎能在這場眾皇子的博弈中,脫穎而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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