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後,拓拔曄也不再浪費時間。隨手抓了一大把的樹葉,快速蹂躪出汁液並塗抹在了自己的臉上。原來面容,在汁液和渾身淤泥的掩飾下,連絲毫都分辨不出。
暗處的黑衣人嘴角狂抽,果然……真的沒有好事情發生啊!這是準備,報復自己被人丟下麼?雖然,他們也承認,此事確實是少原主和大小姐他們做得不對。
但是,如此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回報,似乎也太重了吧!畢竟,現在這模樣,根本就是無節操,無下限,無肚量的三無人員啊!他們,只是這訓練場的訓練人員,至於別的事情……他們才不會插手。
“噠噠噠。”低沉的馬蹄聲在森林中響起,隨著時間的流逝,馬蹄之聲也是越來越小。至於馬背上的人,相信也是越來越遠了吧!暗處的黑衣人,則是悄然鬆了一口氣。
這一天,可是將他們累的啊!暫時不論其他,就那兩個順利透過訓練場甲級訓練的兩人,他們原主的小侄女和那位朱姓公子,想到在第二關,攔截這兩人的兩百黑衣人……眾人就是一陣嘴抽!
特別是他們原主的那位小侄女,最後出手真的是完全沒有手下留情。因為,那些人受傷的嚴重程度,就好像他們幹了什麼天怒人怨,滅絕人性的事情一般?可是……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啊!
雖然那位朱姓公子,出手沒有那麼狠戾。但是,一面倒的屠殺,真的很容易跟人留下心理陰影,好麼?而且,那心理陰影,或許還會再後來的很大程度上,給他們的修為造成阻礙,好麼?
冰冷且堅硬的劍鋒,驟然出現在某位十分不幸的黑衣人的脖子上。低不可聞的呼吸聲,若隱若無的刺激著那黑衣人的感知。微微轉頭,那黑衣人只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裙襬。
身後之人不開口,那黑衣人自然也不敢貿然開口說話。所以最後,只能這麼寂靜無聲的對峙著!冰冷的劍鋒,沒有絲毫移動。森林中低聲的話語交談,還在繼續。
“是誰?出來?”突然,森林的某處突然發出了驚天的吼聲。然後,原本還有些許吵鬧的森林,頓時變得死寂了!所有的黑衣人,都是小心翼翼的防備著四周。
突然有人出聲,自然便不會是空穴來風。所以,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時候,有人不著痕跡的靠近了他們的身邊。來人武功的高強程度,自然是可以想象的了!
來人若是對它們有殺意……他們不敢想象,他們還能不能繼續安然無恙的站立在這裡。而且,對於這突然出現的人,他們也不知道對方意圖。所以,無論如何,這對他們而言,都收極為不利的!
“敏銳的感知,佩服!”平靜的女聲,在森林中響起。然後,一襲墨色長袍的身影,在森林中快速跳躍。下一剎,穩穩的落在了人群中央。一襲墨色長袍,一抹挺拔屹立的身形!
“唰。”同時,另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森林中翻轉跳躍。在眾人還未捕捉到對方的痕跡的時候,那抹白色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人群中。一身白衣飄飄,一抹出塵脫俗!
另一邊,白雅以劍威脅了一名黑衣人,緩步從森林中走了出來。鋒利寒冷的劍鋒,讓人不敢產生絲毫異樣的心思。
一墨一白一黑三道身影,就這麼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了眾人面前。而這三人,不是早就已經離開了的墨蘭竹,朱鏐翊和白雅,還能是誰呢?
當聽到那平靜的女聲的時候,森林中數道黑影原本挺的筆直的身體,驟然一僵。落在不遠處那抹墨色長袍的身影上時,眼眸深處劃過一些不能言講的懼怕情緒。
而這些,又無一例外的都是,曾經與墨蘭竹交過手的黑衣人。不得不說,那一襲墨色長袍的身影,給他們造成的影響,想來會在短時間記憶體在下去了!
“不知道墨小姐去而復返,是有什麼指教?”一位似這群人領導者的黑衣人,正對著墨蘭竹三人,禮貌而又不失身份的開口說道。
“沒什麼,就是我們的馬跑了,希望眾人可以借給我們三匹代步的工具罷了!畢竟,這天色確實不算早了!”對此,墨蘭竹依舊是平靜如常的開口說道。
“借馬?這確實不符合規矩。所以,還希望墨小姐不要為難我們。破壞規矩,我們也不好向原主交代!”對於墨蘭竹的借馬,黑衣人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而是拋給了墨蘭竹一個同樣需要解決的問題。
“馬匹在哪兒?我們自己去取!當然,我們若是自己找到了,那麼相信今天你們是需要走回自己的家了!”對於那個問題,墨蘭竹不假思索的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然後,一群人嘴抽了!雖然不可否認,這麼處理效果確實最大,但是這也……簡單粗暴的有些過分吧?如此處事方式,他們也確實是拜服了!不過,如此倒也很符合這位墨小姐的性子不是麼?
“西南方五里外,希望墨小姐能夠信守自己的諾言,只帶走三匹馬!”稍微思索了一下,黑衣人才開口說道。他們確實是技不如人,所以不得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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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這馬也不是他們送的,是對方用人命相威脅的!他們為了保全兄弟的性命,所以不得不告訴對方馬棚所在的位置。所以他們這……也不算違背規矩,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