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緊繃的房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面推開。黑色衣裙,率先躍入了墨蘭竹的眼簾。看著白雅那帶著……些許的……見鬼的……不好意思的表情,墨蘭竹太陽穴一陣快速的跳動。
向下移動視線,墨蘭竹才看到,那被白雅略微移動到身後的食盒!看到這一幕,墨蘭竹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榮了!看著這一幕,白雅頓時就覺得,整個房間,似有春暖花開的溫暖與美好!
時間,無聲的流逝。整個房間裡,時不時的響起筷子與盤子相撞,發出的那清脆又美好的聲音。而那清脆的聲音相連,又似組成了一曲美好的音樂!
第二天一早,墨蘭竹,楚漓和白雅三人,便一起離開了‘落日同聚’。至於拓拔曄呢,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個夜黑風高夜的時候,悄然離開了‘落日同聚’,甚至是,離開了西江鄴城!
當然了,最後還十分瀟灑的,給墨蘭竹留了一個‘鬼域見’什麼的見鬼的字條兒!當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墨蘭竹也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攔不住,始終還是攔不住啊!
一行三人,出了西江鄴城之後,便駕駛著快馬,向著越州的方向而去。在來西江鄴城的時候,墨蘭竹因為深受了重傷,最後不管是拓拔曄還是楚漓,白雅等人,都是堅決不讓墨蘭竹起碼。
胳膊擰不過大腿,一張口說不過三張口。所以最後,墨蘭竹只能十分憋屈的乘坐馬車了!而現在,半月的時間,墨蘭竹身上的傷自然也是好的差不多了!
所以最後,在不急駛的前提下,墨蘭竹踏上了馬背。一襲墨色長袍,翻飛馬背。颯爽的英姿,引得過往的行人矚目。那墨色身影,在抖動的馬背上,穩如泰山般的坐著。
越州,雖然也是一座城,但是與南京城,西江鄴城,單川城等一干一線城池,自然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了!即使是最靠近西漠的落日城,都是要比那越州,繁華兩分。
因為越州城離管道,要偏遠幾分。所以即使是在南明偌大的疆域的北方,經濟也始終繁華不起來!如此這般,十年如一日的,始終都是一個小小的城市。
馬背上的時間,流逝的極快。五日後正午時分,三匹棕色的馬兒,在一座頗具歷史痕跡的成門外停下了腳步。而城牆上那古樸的“越州”二字,也是格外清晰的刺激著墨蘭竹的視覺神經。
而這,就是養育了自己十一年的城池啊!雖然,墨蘭竹從來都沒有將這越州,當成自己的故鄉。但是畢竟,在這片土地上,還有著自己最在乎的人!所以對於這越州,墨蘭竹也就不反感排斥了!
嘴角淡淡的笑意,成為了墨蘭竹這一行人,最靚麗的風景線。雖然,不可否認,這一群人各各都是郎才女貌。但是,在墨蘭竹那張並不傾國傾城的面容上,若有若無的疏離和淡淡的笑意。
兩種絕對不會融合的表情,此時卻是詭異又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所以最後,落在墨蘭竹身上的視線,自然是掠多於楚漓和白雅了!因為無所顧忌,所以墨蘭竹也就沒有再易容。同樣的,楚漓和白雅也沒有在易容。
雖然,帶著沒有易容的楚漓,會很容易遭惹到朝廷的耳目,但是在這越州,墨蘭竹自認為在沒有得到自己的許可前,還沒有人能夠將什麼訊息,安然的送出越州。
所以現在,自然是墨蘭竹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了!在城門口站了一柱香的時間後,墨蘭竹一行三人,才隨著進城的隊伍,走進了越州城。
陌生中帶著濃濃熟悉的建築,街道,小攤小販,映入了墨蘭竹的眼簾。在進城之前,墨蘭竹或許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在看到這些陌生中帶著濃濃熟悉的建築,街道,小攤小販的時候,墨蘭竹突然很想很想看到梅姨了!
所以下一剎,站在原本離城門口不太遠的墨蘭竹,消失在了原地。獨留下,那匹棕色的馬兒在原地跺馬蹄。而楚漓和白雅,睜大了眼睛也只看到一道黑色的殘影,消失在了他們的眼簾。
見此,白雅無奈的慫了慫肩。在空中微微招了招手後,不過幾息的時間,便有一位身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粗布麻衣的駝背老漢,快步走到白雅的面前。
他,恭敬的接過白雅手中那三匹馬的韁繩。同時,身上那濃郁的油煙味,卻是讓楚漓微微退後了半步。看著眼前這位駝背老漢,楚漓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這牽馬的駝背老漢,應該是他剛才看到的那個做煎餅果子的老漢。
墨兒對越州的掌控,真的已經到如此地步了麼?想到暗影在整個南明,甚至是這片大陸的影響力,楚漓也就釋然了!這越州還住著墨兒最關心的人,對於越州的掌控,墨兒自然也是要做到最好了,不是麼?
琅琅的讀書聲,從一個兩層高,不過三四個房間寬的院子內傳出。院子外,墨蘭竹前進的腳步微微一頓,微微咬了咬牙後,墨蘭竹有些緊張的將手,落在了微掩的房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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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幾息的時間過去了,那微掩的房門,依舊沒有被墨蘭竹推開。就在墨蘭竹猶豫著要不要推門的時候,微掩的房門從裡面被人開啟。心中正天人交戰的墨蘭竹,也是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