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雲亭內,拓拔曄和白雅兩人,對於這位宋瓀颺,已經是不忍直視了!這蠢的,真的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啊!
難道他不知道一個道理麼?你的敵人若是願意告訴你更多的秘密,那麼就絕對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是,你快要死了!要麼是,告訴你的全都是假的!
雖然,他的結果是這兩種結果的綜合,但是對於他居然還能樂的如此開懷。拓拔曄和白雅覺得,真的已經找不到言語來形容了!
你蠢你傻,都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你用你自己的蠢和傻,去衡量別人的智商,真的好麼?就此,還因此拉低了這片大陸所有人的智商,你確定你這樣,不會遭天打雷劈麼?
至於長孫弘和司馬淵,特別是長孫弘,真的已經是徹底的呆愣在原地了!怪胎這種生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隨處可見了啊?這還讓不讓……他們這些正常人活了啊!
公主,如此的欺騙人,真的好麼?看宋瓀颺如此真誠的相信你,最後他要是知道,你只是都他玩兒的,你確定他不會一刀砍了你麼?司馬淵則是以嘴型,向他們的公主開口詢問道。
“過獎了!”墨蘭竹也十分適應時機的,開口謙虛了一句。當然了,對於司馬淵無聲的詢問,自然就如若未見了!繼續自己還未完成的事情……逗宋瓀颺玩兒!
“對於南明各個城池,我也略微有過研究。落日城靠近西漠,若是一個不小心,或許會被西漠和南明夾擊了!畢竟,我曾得到過訊息,在阮翼宇返回西漠之前,與湘王朱鏐翊的關係,有些不同尋常的痕跡!單川城,與東嶺接壤,即使有著合作的關係,也絕對不能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別人!至於宙中城,與鬼域接壤。鬼域的態勢,尚還不明確,這個危險,也絕對不能冒。”墨蘭竹依舊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開口說道。
“墨姑娘所言即使。既然落日城,單川城,宙中城不可取。西江鄴城又掌握在大哥和二哥的手中,那麼只能……”聽著墨蘭竹的話,宋瓀颺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開售深思了!
“只能什麼?”墨蕭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似乎,對於宋瓀颺即將脫口的答案,十分感興趣一般。
“昌明城!”最後也不知怎的,宋瓀颺的嘴,在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況下,居然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了!語落之時,宋瓀颺也有些不敢置信的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反正,最後就是不知道怎的,他就似有些不受控制的,將自己心中所想的東西,說了出來!雖然,心中甚是疑惑不解,但是面上,卻是不顯絲毫。同時,他也默默的祈求,沒有人覺察出其中的異樣!
“原來宋先生,也是用兵高手啊!”可是,結果卻並不如他所願。原本一直都在他掌控之中的那位前朝墨家的小丫頭片子,卻是突然猶如有了神助一般,話語直戳要害之處!
“什麼用兵高手,墨姑娘過譽了!在下早些年是江湖劍客,仗著年輕氣盛,這片大陸上的各個城池,也是有行走過的!這些年,因為跟在大哥身邊耳浴目染,對於軍事這方面的東西,時不時也能插上一兩句話!”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對於墨蘭竹的刁難,宋瓀颺三言兩語便化解了!
“宋先生在這片大陸上的各個城池行走過?那不知道,宋先生是否有前往過東嶺呢?”墨蘭竹隨意的問話,卻是讓宋瓀颺感覺後背一涼。事情,似乎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啊!
這個前朝墨家的小丫頭片子,自己還真的是小瞧了她了!突然,宋瓀颺有一種扮豬吃老虎的危險感。想到這裡,宋瓀颺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是緊緊繃起。
甚至是做好了,對這個叫墨蘭竹的丫頭,所說的話,每一個字進行深入剖析的打算。只是哪怕他不停的在心中告訴自己:自然,一切都要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
可是,他畢竟也是正常人,不是朱鏐翊,墨蕭和拓拔曄之流的變態。所以最後,即使他自然為自己表現的很好,但也依舊沒有瞞過墨蕭,拓拔曄的視線!
“東嶺?”宋瓀颺似沒有聽懂一般,先疑惑的開口問了一句,然後才開口繼續說道:“自然去過。不過,東嶺不及南明繁華,更是在丘陵之間,所以並不是十分的喜歡!”
“既然宋先生自己都認為東嶺不好,那麼宋先生,又為什麼要……叛國呢?”平靜的聲音響起。但是那‘叛國’二字,最後不知道為什麼,變重了幾個音調!
聞言,宋瓀颺的身體微微一顫,然後下一剎,他強咬著牙開口問道:“什……什麼?墨姑娘所言何意?墨姑娘可要清楚,墨姑娘那‘叛國’二字,絕對可以讓在下喪命的啊!哪怕就是大哥二哥,也絕對不會輕饒我啊!”
不敢置信,被冤枉無言能辯的無力模樣,更是被宋瓀颺表現的淋漓盡致。知曉真相的拓拔曄和白雅,見此,都是不得不為宋瓀颺的表演能力所折服!果然是,一個難纏的角色啊!也難怪這麼多年,長孫弘和司馬淵絲毫沒有覺察出他的異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