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辛辛苦苦將孩子拉扯大,不是為了能跟著兒子榮華富貴。只是想著老了能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孩子最後卻因為討好妻子,居然與妻子一起虐待母親。三天不給母親喝一口水,現在居然要將母親送回老家。司馬昭之心,路人豈會不知!”路人甲感慨道。
“……是啊,這樣的孩子,養來何用?不僅不知道感恩,居然為了討好妻子,虐待自己的身生母親。這樣的人,不天打五雷轟,就是老天爺不開眼了!”路人乙感慨道。
“……我若是養出這樣的孩子,還不如拿刀將他一刀殺了痛快,也免得自己遭罪!有此子,九泉之下的祖輩,都難以安心啊!”路人丙感慨道。
“李老夫人丈夫早逝,孤身一人養育一個孩子,最後卻得到了如此結果。果然是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路人丁感慨道。
“那李章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知道那章家,是怎樣教育子孫後輩。如此子孫,還不如早些掐死,也免得敗壞門風!”路人戊頗有些無奈的開口感慨道。
“你這就說的不對了!那章家啊,早些年我也有接觸過,果然是……歹筍出自歹竹啊!那章家,能夠不接觸便不要接觸了!”路人乙頗有感慨的開口說道。
“是啊是啊,那章家……算了,不說也罷。反正,離那章家遠些就好了!”路人丁也是頗有感慨的開口說道。
馬車內,那李章氏原本姣好的面容,此時變得有些猙獰恐怖了!似是感受到自己妻子心中蓬勃的殺意,那位中年男人連忙大聲開口訓斥道:“還站著幹什麼?馬上給我滾回馬車!”
聞言,那粗使婆子的身體狠狠一顫抖。最後,無奈於自家少爺的威脅,她最後也只能默默轉身,邁著沉重的步子,向著馬車後面走去。
“等等!”溫和有禮的聲音,在人群后方響起。然後,一身白衣飄飄的湘王朱鏐翊,翩然而至。
“參見王爺!”在朱鏐翊聲音響起的那一剎,那些守護著城門計程車兵,率先跪地行禮。隨後,那些南明的子民,也才反應過來。然後,也連忙下跪行禮。
馬車內,那李章氏聞聲,原本端坐在馬車內的身體微微一頓。下一剎,她便從馬車內跳了出來。雙膝著地,向著穩步向他們這邊走來的湘王朱鏐翊行禮。
低沉的膝蓋著地的聲音,讓朱鏐翊微微勾了勾唇角。似曾相識的一幕,在腦海中湧現。只是下一刻,便被朱鏐翊通通甩出了腦海!
時過境遷,哪怕是再相似,也回不到曾經了!而這,也是時間流逝,最過無情之處了!
只是,哪怕是此處所有人都低著頭,向著朱鏐翊行禮。但是,卻仍舊有著不少的目光,落在朱鏐翊身上,那愛慕啊什麼的神情,根本就不能逃過朱鏐翊的視線。
只是對此,朱鏐翊猶如沒有感覺一般。那傾長的雙腿,最後在那位粗使婆子面前停下。所有人,都略微抬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抱歉,本王這裡也沒有水,所以幫不了你們!這裡有五十兩的銀子,等出城之後,你便去給你家老夫人,買些水吧!”說著,一個精緻的荷包,便落入了那位粗使婆子的手中。
粗糙乾癟,皺紋遍佈的兩隻手,顫顫巍巍的高舉著朱鏐翊放在她手中的荷包。“多謝王爺,多謝王爺救命之恩啊!”說著,她還向朱鏐翊,磕了三個大響頭!
“好了,快走吧!”看著地上那跪著不停的磕頭的粗使婆子,朱鏐翊依舊是溫和有禮的開口說道。周圍那些跪著的南明子民,大喊著“皇上英明,王爺英明”等話語!
“……”一旁,恭敬的跪著的守城士兵,默默無語。王爺,我們根本就還沒有檢查好麼?你這麼直接讓人出城,屬下等……真的不好給皇上交代啊!
因為朱鏐翊並不會讀心術,所以這些人的想法,朱鏐翊自然是不知道了!當然了,這也怪他們沒有膽子,開口大聲的陳述這個事實了!
等眾人上了馬車後,馬車很快便向著城外的方向駛去。至於朱鏐翊,在看到馬車安穩的駛出城外的時候。悄然鬆了一口氣,下一剎轉身,又重新回到了城樓上。
快速急駛的馬車後隔間,一位衣著洗的發白,布丁滿身的中年老嫗,靠坐在馬車,粗糙乾癟且皺紋遍佈的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荷包。看著那精緻的荷包,馬車內的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主子,這就是湘王朱鏐翊,交予屬下的!難道,他是發現了我們的蹤跡麼?”一旁,那位粗使婆子恭敬的坐著,那熟悉的聲音,不是溫絮又能是何人呢?
聞言,那背靠著馬車,那位衣服洗的發白,布丁滿身的中年老嫗,才緩緩從荷包上收回了視線,“現在看來,確實是發現了!不然,他也不會將這荷包,給你了!”那淡淡的聲音,不是墨蕭又是何人呢?
“那湘王朱鏐翊此舉,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聽到自家主子的回答,溫絮更加疑惑不解了!按理說,他們現在是敵人,朱鏐翊這麼明目張膽的幫助敵人離開。朱鏐翊南就沒有想過,明皇若是知道了,難道不會被氣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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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猜測,還不如開啟看看!”對於溫絮這無厘頭的猜測,墨蕭不可置否。答案已經擺在面前了,可就算不願意開啟裝有答案的袋子。這麼瞎猜測,難道真的是為了好玩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