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蕭一行回到閩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對於那一群,算是從自己手中訓練出來的人,墨蕭還真的產生了那麼些許的感情。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平凡,他們的普通。
為他們那小小的願望而感慨,為他們那為了生存,而頑強拼搏而駐目。他們的人生,因為平淡而真實,如螻蟻般的渺小,而精彩。而那種生活,正是墨蕭所沒有了!
“屬下司木,參見主子!”閩城內墨蕭暫時居住的房間內,司木恭敬的開口喊道。同時,他還在下一霎,狠狠的跪在了地上,“是屬下沒有對阮翼宇,做更具體的瞭解,才致使主子受傷。還請主子責罰!”
對於司木那雙膝著地,發出的低沉的聲音,白雅和溫絮,都是微微的偏移了些視線。同時,兩人也在心中無限的感慨:這聲音……司木明天只怕是會在床上,休息半日了!
對於眼前這位,自家那年輕的不像話的主子,司木自己從來都沒有輕視過。甚至,更是打心底裡,佩服自家主子。十年的時間,他接到過不少,從自家主子口中下達的命令。
十年的時間,他能夠安全的待在西漠皇的身邊,除了他自己本身所擁有的本事外,更多的還是,自家主子的暗中提點和暗影上下兄弟姐妹的出手相助。
“十年的時間,辛苦你了!”聞言,墨蕭淡淡的開口說道。同時,對於司木這十年的付出的肯定。同時,也說明了墨蕭對司木所道歉的這件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
對於司木,墨蕭也並沒有任何的不悅。畢竟,司木已經從西漠皇身邊,給自己帶來不少有關於西漠的訊息。他的功勞,絕對要比過錯,多的太多太多了!
例如,殘念。例如,這一次與西漠的戰爭。如果沒有司木暗中提供的訊息,墨蕭也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做出最適合宇文鵬和阮翼宇的策略和計劃。
“起來!”平靜的聲音,從墨蕭口中傳出。至於跪在地上的司木,在得到自家主子的命令的時候,也只能無奈的站起身來。然後,恭聽自家主子的吩咐。
對於時不時都要下跪的行為,墨蕭本人還是很不解的!所以一般,墨蕭都不會讓自己的手下下跪。而此時的司木,不得不說,他確實是挑動了墨蕭的神經。
可是,司木畢竟還算是功臣一枚,所以墨蕭也並沒有太過為難。“西漠皇的那個寵妃,你知道多少?”放下茶杯後,墨蕭才有繼續開口問道。
“啟稟主子,屬下知道的並不多。屬下只知道,西漠皇的那位寵妃,好像是西漠皇外出的時候,從外面帶回來的!至於姓甚名誰,家住何處,甚至是外貌什麼的,都沒有明確的訊息。
西漠皇很寶貝她,除了知道她被封為舒妃,並在九年前為西漠皇生下了一位皇子外,哪怕是那些身在深宮中的妃嬪,也是知之不多。以前,也有不少的妃嬪,去那位舒妃的宮中,找她的麻煩。
但是最後,都是被那位舒妃,毫不客氣的扔出了自己的寢宮。西漠皇聽聞此事,不僅沒有責問舒妃,反而還把去舒妃宮中找麻煩的人,給狠狠的整治了一番。
在五年前,那位舒妃不知緣由的患了病,然後因無藥可治而去世了!至於那位舒妃,屬下也是有一次去宮裡的時候,獨留下了年僅四歲的十八皇子。
同時,西漠皇對十八皇子,也是極為寵愛。若是西漠皇還可以再活個十年八年的話,西漠的帝位,很大的可能會落在那十八皇子身上。至於屬下,也曾遠遠的看過那舒妃一眼。
面容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確實是清麗出眾了。至於西漠皇會對她另眼相待,大概是因為她的才華吧!屬下曾聽說,那位舒妃的文采,都有得到過西漠皇的授業先生的稱讚。
因為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所以此事,屬下便也只是聽聽就過去了,並沒有做過深的調查!”聽到自家主子的問話,司木連忙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全部都說了了出來。
“阮翼宇最大的錯誤,便是不該與我合作。既然他如此自信,他能帶領著西漠,走向康莊大道。做為他的遺願,我自然是要相助一二了!”平靜的聲音,從墨蕭的口中傳出。同時,冰冷的殺意,也是在悄然無聲的蔓延。
“司木,你再去一次西漠!前十年,你侍奉西漠皇,而這一次,你去相助阮翼宇吧!”平靜到如無其事的聲音,從墨蕭口中傳出。而白雅和溫絮呢,當聽到自家主子這話,她們都是不受控制的一顫。
不知道為什麼?她們突然很想為阮翼宇默哀啊!或許,於別人而言,被人惦記是一件極好極好的事情。但是,自家主子能與別人一樣麼?被他們主子惦記上的人……還是自己自覺的找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是,屬下領命!”聞言,司木恭敬的開口應道。同時,在自己語落的那一霎,快步走出了房間。既然,他現在有了新的任務,他自然是要開始忙碌了!
其實,他不會告訴別人,他不會武功的!這麼多年來,他每日都勤加習武。可是,卻始終沒有太大的進步。後來,他悄然發現,自己居然有一張足以顛倒黑白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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