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軍隊後面,看著墨蕭率領著軍隊,率先向西漠士兵佇列中衝進來。阮翼宇朗聲開口說道:“本王聽說,墨蕭墨公子足智多謀。不知道眼前這一局,墨蕭公子準備用什麼計謀來破呢?”
趁著收劍的空隙,墨蕭平靜異常的開口回道:“不管是什麼計謀,相信殿下這輩子都會記憶猶新的!”平靜中帶著十足囂張的語氣,不僅沒有讓阮翼宇憤怒,反而還十分異常的讓阮翼宇勾了勾唇角。
沒有冷笑,也沒有嘲諷。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勾著唇角。沒有過多的想法,也沒有過多的彎彎道道,只是當他聽到墨蕭的話的時候,突然有想笑的感覺而已。
“墨蕭公子的口才,果然是……讓本王佩服啊!若是沒有這事兒,本王相信,一定能與墨蕭公子結為好朋友的!”後方,阮翼宇似在想象著那副場景。所以,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嘴角是微微揚起的。
十分幸運的墨蕭選拔出來,並經歷過殘酷訓練的那些士兵。當聽到阮翼宇的話的時候,他們忍不住嘴角抽搐。墨公子這哪裡是口才好啊,擺明了就是嘴毒加腹黑!
至於墨蕭的腹黑,這段時間的訓練以來,他們認識的,已經不少了!若是阮翼宇真的與墨公子成為了朋友……似感覺到自己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走神兒了,他們都一陣後怕。
果然,墨公子這個禍害,可以遺傳千年,影響他人神志啊!斂了斂心神,所有人更加賣力的揮動手中的武器。然後,又是一位又一位的西漠士兵,成為了他們的劍下亡魂。
“抱歉,在下這輩子,已經擁有了太多的朋友了。上至皇上王爺,下至黎明百姓。所以,在下並不需要在多一位殿下!並且,還是一位沒有爵位的皇子!”速度不該的舞動著手中的利劍,墨蕭仍舊面色平靜的開口說道。
聽到墨蕭那囂張的不可一世的聲音,阮翼宇不僅沒有憤怒,嘴角的笑容反而更加的開懷了!甚至,時不時還有一兩個代表著笑意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墨蕭……呵呵,很不錯,本王記住了!如此有趣的人兒,若是就這麼死了,那該是多麼大的遺憾啊!”馬背上,阮翼宇自言自語的說道。
因為阮翼宇的聲音確實是太輕了一些。所以,哪怕是耳聰目明如墨蕭,這最後的話,他也仍舊是沒有聽到。也幸好,這些並不是什麼重點。
遠離戰爭二十多萬對戰敵方的四十多萬軍隊,還想要取得勝利,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慶幸,墨蕭並不想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
所以,在那二十多萬南明士兵四十多萬對上的時候,人群中便有不少的人,突然加快了手下的進攻。然後,他們以極快的速度,直奔西漠士兵的中間而去。
下一剎,原本分散在各處的南明士兵,以極快的速度聚集在了一起。他們,好似早就做好了準備一般。哪怕是在敵人包圍圈的深處,他們仍舊是極快的聚集在了一起。
而他們每個人的背上,都背了一個黑色的鐵箭匣子,匣子裡,有著二十五支羽箭,傲然挺立。那黑色的羽毛,在冬日的朝陽下,折射出神秘的光澤。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十組利箭形狀的小隊,在西漠士兵的人群中形成。他們手中的利劍,就像是奪命鐮刀一般,每一劍出,至少都會帶走一條性命。
他們,以二十,二十一,二十的形式排列著。兩側的二十人,分別站在中間二十一人的縫隙處。他們,背靠背移動,用他們的後背保護著,中間那拿著弓箭的人的安全。
兩側的四十人共同負責從他們左右而來的敵人,而除去最前方的那一人外,那四十一人,都是極快的放倒向他們衝來的敵人。就這樣,十個小組,從各個方向,向著固若金湯的西漠士兵發動屠殺。
中間那被人團團保護著的二十個手拿弓箭的人,不停的尋找每一個空擋,放出每一根都關乎一條性命的羽箭。在別人保護著他們的同時,他們也保護著別人的安全。
就這樣,十個猶如利劍一般直插心臟的小組,相輔相成,親密無間的合作著!每一劍出,每一箭出,至少都有一條西漠士兵的性命,倒在他們的腳下。
那快速移動的十組中,那一席墨色長袍和一身黑色衣裙的兩人,十分的明顯。他們,站在最前方的位置,承擔了前進過程中,一半以上的阻力。
可是,他們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每一落在敵人身上的利劍,絲毫沒有偏移。同時,另外八組最前面的一人,也是同樣決絕的揮動手中的利劍。
而這些,正是墨蕭從軍營中,選拔出來的七百六十三位,在弓箭和武功方面都十分出眾的好手。短暫的超強度訓練,不僅沒有將他們打垮,反而讓他們在這場非人的訓練中,將自己的潛能發掘到最大。
這場十分之八九的人都要付出性命的必死行動,他們卻還是選擇了繼續勇往直前。對於他們,墨蕭發自真心的愧疚!可是,他也完全沒有辦法。如若不然,這場戰爭,絕對會呈凶多吉少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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