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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明白。只是，在下想請問湘王一句，若是在下告訴王爺，我前朝墨家的人，王爺還願意如此相信我嗎？我曾經就曾說過，我對南明，並沒有什麼異心。
而又為什麼現在，王爺有要計較那麼多了，我助王爺，事成之後，王爺完成我一個請求，這樣不是很兩全其美麼？”對面，墨蕭輕搖晃著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今時不同往日，想必墨兄是應該明白的！本王的擔憂，想必墨兄也應該是可以理解的！所以，還希望墨兄，可以再仔細一些的說出自己的目的！”如刀般鋒利的目光，就這樣直直的落在墨蕭的身上。似乎，是準備從墨蕭的身上，看出一個驚天大秘密來一般。
“這個，真的很重要嗎？”沉默了一會兒，墨蕭才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還望墨兄可以如實相告！”對面，朱鏐翊毫不留情的直接開口說道。
許久之後，墨蕭才又平靜的開口說道：“湘王若是想要答案，在下可以如實相告。但是湘王應該明白，在下的眼中，是揉不得沙子的！若是湘王執意要這個答案，那麼，我們的合作關係，就此終結。
如此，湘王還要那個根本就不重要的答案嗎？”只是，這一番話，墨蕭也是絲毫沒有留餘地了！黑色的眼眸中，也是深不見底的陰暗。意思很明顯，朱鏐翊若是想要答案，就不要再想著，可以得到他的幫助。
當然了，若是朱鏐翊選擇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那麼墨蕭，自然也還是願意全力幫助朱鏐翊的！事情的選擇權，完完全全的在朱鏐翊的手中。不一樣的選擇，不一樣的結果。
此事，不管是關於墨蕭還是朱鏐翊，都是一場豪賭。可是，他們都沒有辦法。這一場豪賭，始終會有一個結果出現。只不過是事情的主動權，掌握在朱鏐翊的手上罷了！
“抱歉，墨兄，本王是南明的王爺。所以，還請墨蕭如實相告！”聽到墨蕭那平靜的威脅，朱鏐翊沉聲說道。不得不說，朱鏐翊的心情，也是十分沉重的！
失去了墨蕭，南明就等於脫離了虎穴，跳進了狼窩。雖然，南明在不久之前，有驚無險的度過了內政的風波。可是現在，那或許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出現的多國圍困南明之困境，卻也沒有真正像墨蕭這樣的人才，來助南明度過劫難了！
上一次，朱鏐翊選擇相信墨蕭，本身也是一場豪賭。現在想來，朱鏐翊都是有一些膽顫心驚。所以現在，朱鏐翊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任性妄為了！
“好！湘王，既然如此，那我們從此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吧！”看著對面依舊神色悠閒的朱鏐翊，墨蕭有些嘲諷的說道。其中，是對朱鏐翊掩飾不住的失望。
可是，事已至此，話也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早就已經沒有了挽回的機會！所以，墨蕭的這句話，自然也是說的十分決絕。原本，憑著墨蕭自己的才能，也可以稱得上是人中龍鳳。
讓他為朱鏐翊合作，在朱鏐翊面前低下高貴的頭，本來也就已經很是屈尊降貴，損失驕傲。更何況現在，還遭受到了朱鏐翊十分嚴重的懷疑。
而且，墨蕭本人的驕傲，也是常人所不能比擬的！所以這一次，也怪不得墨蕭不願意再後退些許了！這一次，朱鏐翊的選擇，於墨蕭來說，真的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墨兄，本王……”看著墨蕭那平靜的猶如死水的臉龐，朱鏐翊有些低聲的開口說道。對於墨蕭，朱鏐翊自然也是很想收入麾下的！只是，當真正面臨抉擇的時候，朱鏐翊自然也會選擇於自己利益最大的方向。
“湘王，你應該明白，魚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在京城的這段時間，在下也是幫了湘王不少的事情，在下能夠相信，湘王不會對在下下殺手的，對嗎？”看著對面的朱鏐翊，墨蕭平靜的開口說道。
墨蕭這話，說的雖然是十分的平靜。可是，卻是直中要害，讓人想要假裝沒有聽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這個問題，是除了墨蕭所隱瞞的東西外，最重要的問題。
那麼的直接，同樣也是那麼的讓人不能忽視。整個雅間的氣氛，也因為墨蕭的這個問題的出口，變得有些凝重了！就連墨蕭，也因為自己的這句話出口，神經也變得緊繃了些！
畢竟，朱鏐翊還沒有說出答案。畢竟，朱鏐翊還沒有表面態度。在說這話的時候，墨蕭的神經，也是提的很高的！因為，朱鏐翊若是執意要下殺手，於他而言，可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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