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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不能就放了這個女人,原本這個女人出現的時間和地點就太過巧合,陰溟也沒有放過這個女人的打算。不確定的危機,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能最快最好的控制。
而且不論這些,即使是這個女人的出現真的只是巧合而已,但是若真的將她放回家,這女子也不可能一輩子都養在深閨之中,不見外人。
只要她哥哥還在朝堂上面混,她還沒有嫁出去,那她就一定要進京都上流階層的圈子。而她只要一露臉就會有人知道,她的長相與皇後無二。要知道,貴人之所以尊貴,那就是因為他們獨一無二。
身份獨一無二,地位獨一無二,就連他們追求的東西也是獨一無二的。而這種狀況,在上位者的眼中就更為重要了。
別說是長相了,就連與上位者的名諱相同,也是犯了忌諱的。
若讓京都的人看到一個與皇後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少不得私底下要拿他與皇後做比較。這樣一來,身為皇後的林姝自然會有些別扭,但是卻也不能發作,以免讓人更趁口舌之利。
說到底,多了一個和皇後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最為臉面無光的人還是皇後。而陰溟卻捨不得自己的姝兒受半點兒的委屈,自然也就不願意將這個女人放出去,平白無故的生出一些事端。
眼下最為妥帖的一個辦法也只有將這女子暫時拘在宮中,以觀後效。若真的有什麼陰謀,到時候也好將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若是無什麼事,大不了找一兩個法子,讓這位左衛將近家的小姐病逝了也便罷了,大不了多給左衛將軍一些安撫。
當然,還有一點,陰溟現在也確定不下來,需要好好謀劃,才有可能將那一件事做成。
“母後為了朕,還真是用心良苦啊!”陰溟面色淡淡的感嘆到。
太後好像聽出了些皇帝的意味,知道他不大高興,但是更深的,她也聽不出來了,幹脆就裝傻充愣含含糊糊的應聲說道:“哀家這也是為了溟兒,為了大壅的江山。你就好好的生一個繼承人出來,之後的事情我便都不再過問了,你想要寵誰,你便去寵誰,想愛誰你就去愛誰,母後絕對不會再多說一句。”
“母後真的以為這個女子長得和皇後一般無二,朕就會妥協了?”皇帝沉著聲音,仍然不大願意。
太後卻只是淡淡的反問一句:“除了將這女子留到宮裡面,溟兒難道還想要殺了她嗎?他哥哥是你親自封賞的功臣,你這樣做,難帶不怕寒了功臣的心嗎?
若是你要讓這個女子回去,難道要等著他們家裡面為她婚配?她可是長著和你的皇後一樣的臉,如此婚嫁給其他的人,要是讓天下人知道了,豈不荒唐!”
陰溟似乎有些猶豫,但是最後沉默了半晌,還是點頭說道:“好吧!朕便同意這個女人留在宮中,但是納妃一事,朕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至於子嗣的問題……”
陰溟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那女子看起來倒是極為規矩,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只不過,在陰溟看來,這女人一出現在這裡就已經是目的不純了,就算是再表現的與世無爭,那也只是騙騙那些沒有腦子,只會在女人肚皮上面滾的昏君罷了。真的想騙過他還嫩得很。
“朕的子嗣,只有與皇後共同生下來的才算,朕這一輩子只會有一個皇後,而且也只會有嫡子。若是沒有嫡子,大不了朕再立皇太弟。再不然再過繼下面幾個皇弟的兒子。其餘的,太後還是不要再想了。”
陰溟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留情面,再加上最後直接一改往常對太後的稱呼,直接把太後叫出來了。就連太後聽到了,臉上都有些掛不住,更是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把陰溟惹到了。
陰溟當了十多年的皇帝,早就不會像當初那樣,對自己言聽計從了,現在他原本就偏袒著皇後那一邊兒,自己又偏偏是跟他對著幹,自然現在翅膀早就硬了的皇帝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聽話了。
而現在真正掌權的人,說到底還是皇帝。故而,即使是太後覺得自己的臉面上掛不住,也不敢表現出來什麼。
而且,既然皇帝願意將這個女人留在宮裡面,那至少也算是成功了一小半兒了。只要這個女人留在這宮裡面,那就還有籌謀的餘地。這對太後來說,也算是一個安慰。
只是皇帝現在腦子轉不過彎兒來罷了,等著皇帝明白了這個女人除了身份之外,和皇後也沒有什麼差別,關鍵是還可以生孩子之後,也就會自己迴心轉意了。
太後心中默默地思忖著,對著皇帝的冷言冷語也就沒有那麼不好受了。
只不過,陰溟卻是不放心一般,原本已經甩甩袖子,準備往殿外走了,但是走到一半兒還是轉過身來,面色冷然帝王強調道:“還有,母後既然喜歡這虞小姐,那朕也不能奪人所好,虞小姐且就在長壽宮安置就可以了,至於其餘的地方,虞小姐還是少去。
母後也是,虞小姐初來乍到,就不要忙著把人放出去沖撞這個,沖撞那個的了,要是真的沖撞到了皇後的面前,我可不會幫著求情。”言下之意再簡單不過了,也就是讓太後不要把這件事情捅到皇後面前,要不然,到時候皇帝是打算什麼面子都不會留了。
原本太後心裡面是有這個盤算的,本來皇後對她也算是尊敬,若是皇帝這裡走不通,她還想著用子嗣來和皇後談談條件,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皇後一向以溫柔賢惠示人,又有自己這個孝字壓在前頭,自然也會低頭的。
但是皇帝這樣直接一提出來,卻剛剛好便把這一條路給堵住了。
太後被這麼一哽,也無話可說,但到底不敢和皇帝撕破臉皮,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點點頭,私下裡也只能想著一些其他的法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