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進去之後我聽到了父親微弱的叫聲,等我靠過去的時候父親已經不行了。”及川解釋說。
“哦,看來你和你的岳父關係挺好啊。”松田笑著說:“都知道基德從不殺人的,所以大家一進來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畫上。那麼嘈亂的時候你還能首先關心你的岳父,而不是那幅畫。”
“沒錯,我始終覺得家人要比作品更重要。”及川很無恥的順著松田的話說。
這句話直接嗆得松田被口水卡到嗓子,咳嗽兩聲之後只能豎個拇指:“高,實在是高。”
“與其在這裡問我這些沒用的東西,不如趕緊去找到基德吧。”及川說。
“為了能夠更快的找到基德,可以讓我們在這裡搜一搜嗎?”松田問。
“為什麼要搜查我的家?”及川反問:“基德不是已經逃走了嗎?”
“基德作為一個魔術師最擅長的就是障眼法,我們懷疑那個只是他讓我們以為他跑掉的機關而已。”松田說:“為了確保他不在這裡了,我覺得還是讓人搜查一下比較好的。”
“好的,但是不要隨便碰我的東西。”及川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松田搜查的要求。
嗯?這麼快就同意了?他這是有多自信啊。松田當然不客氣,讓機動隊抽派人手把及川的整個別墅都好好的搜一搜。
“你怎麼了?”就在松田剛剛吩咐完機動隊怎麼搜尋之後,佐藤走過來問:“剛才開始你的手機就一直收到簡訊,不看一下嗎?”
“沒事兒,騷擾簡訊而已。”松田笑著說:“最近老是有人找我推銷東西,鍥而不捨啊。”
“真是奇怪了,也會有人一直向你推銷東西啊。都不做調查的嗎?”佐藤停了松田的解釋也就沒有糾結在這件事情上了:“你覺得這次真的是基德嗎?”
“當然不是了。”松田直接否定:“這是次拙劣的表演,並不像基德一貫的做派。”
大家還在那裡絞盡腦汁的尋找線索,分析基德是怎麼做到的時候,機動隊很快的搜查到了地下室的一副畫,並且把松田叫下去。
“這副就是青嵐的原畫了吧。”松田隨手把這副可能很值錢的畫拎起來,問找到畫的機動隊隊員:“他會不會說是基德膽大放回來的呢?”
“啊?這不是基德偷的嗎?”那個機動隊隊員奇怪的反問。
“年輕。”松田看都沒看那個機動隊員一眼,瀟灑的走上去了。
“請問殺人兇手真的是怪盜基德嗎?”一個很拼的女記者整個胸幾乎都要架在擋住他的警員的胳膊上了。看那警員的臉色就知道應該很平的。
“我只能說目前掌握的情況,基德的嫌疑是最大的。”目暮這個老油條回答。
本來現在是不應該接受記者採訪的,不過及川主動提出來想要先應付一下樓下的記者,畢竟他是一個名人對和媒體打交道這件事情還是很慎重的,不想任由警察瞎說什麼。
“那及川先生,你還會重新畫一次花鳥風月的最後一幅青嵐嗎?”那個女記者繼續搶問。
“當然不會了。”及川哭訴著說:“我只是在這裡向怪盜基德請求把今天晚上奪走的青嵐和我父親的性命還回來。”
把死去的人的性命還回來?這種小孩子氣的話並沒有引來記者們的嘲笑,而是紛紛勸他節哀順變。
在他們應付記者的時候,柯南這個小鬼也跑過去詢問電視臺的幕後人員一些事情。
只是重新走回別墅的柯南並不知道,那些幕後人員把他要找的奇怪的貨物的訊息散播出去後,一個地方小臺的採訪車司機臉色驟變。
有人開始懷疑我了?毛利小五郎嗎?沒想到他也來了,正好。
嘿嘿嘿,一個名刑警,一個名偵探,一個名畫家,還有一個名大盜。你們四個人就在我的成名之路上化成慶祝的煙花吧。
“大家都進來啦,門口那位關下門哈!”松田老遠的對門口的警員揮揮手,等到大門關上之後,他拿出這幅畫來說:“及川先生,這幅畫你怎麼解釋呢?青嵐已經在你的地下室被找到了。初夏吹動綠葉的風,還挺好看的啊。怪不得值錢呢。”
什麼?青嵐被找到了?松田突然扔出的一個大雷把在場的警察和偵探都雷的不輕。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松田給找到了。
及川聽到松田話先是一愣,仔細的看了看那副所謂的青嵐後冷冷的說:“這不是我的畫。平心而論,這幅畫的意境還可以,但是作畫的手法太過於粗糙,沒有把想要表達的東西完全表達出來,這是任何一個大師都不會犯下的低階錯誤,如果你說這是青嵐,那麼就是對我的汙衊。”
“那這幅畫就不是你的嘍?”松田舉起畫來仔細的看看。哪裡不好了?這傢伙好不要臉,為了栽贓連自己的作品都不承認了。
“沒錯,我想大概是哪個學生在我這裡畫的吧,害怕我責罵所以並沒有給我看。”及川看著那副畫說:“如果以學生的水平來看,那是一副上等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