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谷,我們傳喚你來這裡是因為什麼你不知道嗎?”訊問室裡松田坐在桌子上俯視被他們帶回來的嫌疑人。
“我並不清楚。”這個叫桐谷的人搖搖頭。
“你是釘子與蛇的粉絲吧?”松田抽出桌子上的一張照片來:“來解釋一下你出現在板垣洛克參與活動的現場這一行為吧。”
“我是去看別的偶像歌手呢,不行嗎?”桐谷說:“難道板垣那個叛徒申請了不准我靠近的禁令?”
“那倒是沒有。”松田接著拿出第二張照片來:“當天晚上,也就是板垣洛克失蹤的時候,你為什麼又會開車經過杯戶中央大橋?我們在橋下打撈出來了什麼,你不會不清楚吧。”
“我不知道。”桐谷還嘴硬的說:“我什麼都不清楚,可能就是這麼巧合,我相信恐怕也不只是我一個從會場開車經過那裡的人吧。”
“說還是不說都是你的權力。”松田冷笑一聲說:“不過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犯人拋屍的位置,那麼在那個範圍內進行打撈一些證物也是肯定的。嘖嘖,你這臉色很不好看啊,別告訴我你真的有在那裡丟下什麼東西去,那行為可真蠢透了。”
“還有現在我們鑑識課的同事現在正在對你的車進行全面的檢查,如果犯人是一個人的把,把一個成年人的屍體搬到車上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猜會不會留下什麼痕跡呢?哦,還有第一現場也需要確認,只要我們確定了一個人的範圍,找出他的活動軌跡也是相當簡單的事情,你現在確定還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要知道自己說出來和我們找到可是兩回事啊,桐谷先生。”越水適時的在旁邊補刀。
“我、我說。”桐谷還是沒抗住,把自己怎麼殺害板垣洛克的行為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
看著桐谷被帶走,松田囑咐兩句:“確認了第一現場,找到兇器就差不多可以結案了。到時候你來整理一下送去檢察院。”
“好的。”越水點點頭:“這次的審訊很順利啊。”
“順利是建立在我們前置工作完善的基礎上。”松田說:“別忘了我們從那些影像資料裡看了多久才把目標鎖定到他身上,又是怎麼樣把他的身份確認下來的。警察並不像是偵探那樣過於的依靠靈光一閃來破案,工作的性質本來就是這樣枯燥無味的厭惡性工作。偵探破不了案,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頂多是良心過意不去一段時間,可是我們要面對的可是受害者的家屬責難和公眾的質問。”
“小生知道了。”越水很正經的說:“前輩板起臉的樣子也是帥呢。”她當然最清楚松田這段話的意義,當年要不是松田在薰衣草事件裡給她的朋友還了一個公道,她不清楚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行為來。
回到搜查一課,松田正準備讓自己的眼睛好好休息會兒,白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說:“松田警官,你負責的那個殺人事件怎麼樣了?”
“你想接手?”松田斜了他一眼。
“不,只是板垣洛克這樣的人氣偶像被害我們警視廳的壓力很大。”白鳥說。
滾蛋吧你,壓力大你倒是上啊。松田心裡嘟囔一句,抱起胳膊看著他要整什麼妖娥子。
“有人來我們這裡提供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白鳥往後面一指,然後很無所謂的說:“你不妨聽一聽,我覺得很有必要。”
“我倒是不這麼認為。”松田直接越過白鳥然後看到了正坐在那邊的毛利一家子脫口而出:“我去,不會又有人死了吧!?”
“不是,是有關板垣洛克的。”白鳥拍一下松田的肩膀,滿嚴肅的說:“如果你那邊沒有進展,還是聽毛利怎麼說吧,抓到兇手比什麼都重要,不是嗎?”
話是沒錯,道理我也懂,可是把我拉出來為了所謂警察的顏面讓和小五郎打擂的不是你們嗎?這麼快就懷疑我的水平了?松田搖搖頭才走過去,看到除了毛利父女、柯南這個死神外還有三個陌生人。
“他們是?”松田指指那三個人。
“這個是小女的高中同學本堂瑛佑,另外兩位是今天來我這裡的委託人。”毛利說。
“額,這是?找偵探找到警察局了嗎?”松田不能理解。
隨後毛利嗚哩哇啦的說了一大通,什麼什麼這個小孩子看到了鋸子、錘子、釘子之類的東西,他們怎麼樣去現場怎麼樣調查的。
“停!停!停!”松田聽得頭都大了,趕緊阻止小五郎繼續說下去:“就直接告訴我你們的結論是什麼吧。”
“我們認為是這個殺害了板垣洛克。”小五郎從小蘭手中抽出她的手機來開啟說。
“懷疑,任何沒有證據的推測都是懷疑。”松田接過來手機的同時糾正了一下小五郎的措辭。身為前刑警和律師的老公說話可能這麼隨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