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警官和佐藤警官為什麼不去看電影呢?”元太一邊扒拉著米飯,嘴裡還停不下來問松田。
“那種電影有什麼好看的,第一部我都沒看。”松田擺擺手:“美和子也是這個意思,我們是來約會的又不是看電影的。”
“是在躲我嗎?”哀優雅的喝口咖啡,倚在玻璃上看著外面:“如果是直接啊,我可以離開的。”
離開什麼啊離開。松田還沒有話,元太又發聲了:“哀要去哪裡啊?我們一起玩的不開心嗎?還是電影不好看。那個,松田警官還能再來一份鰻魚飯嗎?”
“喂,我卡上的錢還夠嗎?”松田底氣不足的問哀。
“吃一頓飯的錢還是有的。”哀頭沒有轉過來。
“點點,再要三份,你閉嘴吃飯,不要話了。”松田不耐煩的對元太揮手:“去去去。”
我不能叫服務員過來嗎?元太看到松田拉下臉來,決定還是的給他一個面子。
“哀怎麼生氣了?”佐藤關心的把哀摟在懷裡,一臉責備的看著松田:“你又對哀什麼了?”
“我能什麼?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松田也開始叫屈。
“拖著一群孩子我就已經很頭大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孩子氣。”佐藤埋怨的。
“我?孩子氣?有嗎?”松田伸手在哀頭上戳一下:“是她孩子氣好不好。”
“她本來就是個孩子啊。”佐藤理所當然的:“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喝哀一起鬧脾氣我都想到的是你和由美。如果不是哀太,我都要嫉妒了。”
你不生你的閨蜜由美的氣,生哀的氣幹什麼,我就不能有個女閨蜜了?松田當然不會作死的出這種話來,只是心裡想想,嘴上卻:“哀就是個孩子啊,是不是哀醬。”完還手賤的去摸哀的頭:“哎呀!你咬我幹什麼!”
把手縮回去的松田正在對著手指吹起,看到一旁傻笑的柯南,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
打我幹什麼!正在看好戲的柯南強忍著不把哀的真正屬性告訴佐藤,抱著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而嘲笑松田。沒成想直接捱了一記來自松田的黑手。
“看什麼看!”松田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把柯南頂的一陣氣悶,不上話來。dd1;
好不容易吃完這頓飯,除了餐廳,都黑了。警察歇個假容易嗎?怎麼感覺這一沒怎麼過就這麼過去了?松田也是無語。
就這麼抱著哀和阿笠他們告別。阿笠博士苦笑的對這對沒有責任心的警察揮手告別。他則要分別送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傢伙回家之後才能回到自己家裡。
第二松田一都沒有精神,還好沒發生什麼。然後放學的時候,還要自己去買菜。早上送哀上學的時候,哀黑著臉告訴他今下午放學要和柯南他們去打棒球,所以買菜做飯的事情自己辦。
又是一個人孤獨的買菜、擇菜、做飯。等的飯菜都涼了,哀才回來。
“你幹什麼去了?”松田板著臉問:“別告訴我都黑了還在打棒球。”
“要你管啊。”哀的臉板的比他還要直。
不管就不管。等到哀越過他進屋之後,松田一臉猥瑣的:“和柯南去約會了?呦,有一手啊。”
哀聽到松田的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地板上,回頭把手中的東西丟向松田:“有你妹啊呦!”
害什麼羞啊。松田搖搖頭,決定不和哀一般見識。
第二松田大搖大擺的來到警視廳,發現氣氛有點不對了。認識松田的人看他表情都變了,好像在等著看什麼好戲。
這都是什麼奇怪的人啊?不用上班嗎?又看到一個這麼看他的人,松田心裡吐槽著日本的警察。在日本真是什麼人都能當警察啊。
殊不知,這是整個警視廳人們在背後對他最大的吐槽了。真是什麼人都能來警視廳做警察啊,你看看那個搜查一課的松田陣平。這樣的話的是最多的。
一到搜查一課迎面遇到了白鳥。白鳥沉著臉對松田:“你如果再這麼不服管教,那就會機動隊去,我們搜查一課不需要這樣的人。”
我去?這又是怎麼了?松田不知道為什麼白鳥突然這麼硬氣了。以前目暮在的時候他可是連什麼強硬的話都不敢,就怕是自己這塊搜查一課最後的遮羞布給走了。
難道他不知道嗎?警備部已經要過多少次人了,全是松本管理官壓下來的。
沒有搭理白鳥,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一拉椅子坐下眼角的餘光發現那群大叔們都在三三兩兩笑著,還不時的看向松田。dd2;
有病他們?白鳥傳染的?松田還不懂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有嘴,會自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