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間裡,松田躲在隱秘的角落裡拿著警用的錄影機,等待著越水來騙證據。▲↑頂▲↑點▲↑小▲↑說,∽..︾
無辜受到牽連的穗島已經被以嫌疑犯的名義帶回了警視廳。這可真是個可憐的傢伙,交友不慎啊。松田扭扭自己的腰,突然發現自己也是個交友不慎的人。
這種事情交給高木幹不就可以了?嗯,下次一定要讓高木來做。我已經是領導幹部了,哪有指揮官上第一線的。
“吱呀”的開門聲讓松田精神一振。總算是來送經驗了。
“砰砰”幾次的碰撞聲音之後,松田眼前一亮,隨即手中錄影機也開始顯示出來了畫面。越水開燈了嗎?
“果然是你啊。”越水清朗的聲音傳來:“小生在這裡等候多時了,根上先生。”
“為,為什麼?”根上行跡暴露,無力的坐在地上:“為什麼知道是我?”
“因為聲音啊。”越水理所當然的進入了偵探碾壓警察環節。當然雖然這個愛顯擺的惡習沒有改掉,但是幸虧現在她已經是警察了。
“可是孩子們沒有聽到可疑的聲音啊?”根上追問:“而且錄影帶裡也沒有。”
“就是因為沒有聲音啊。”越水走到沙發那裡:“如果是無意間打落的錄影機,那麼應該會有聲音錄下。但是非常可疑的只有被害人的慘叫,那麼就不得不懷疑是有人蓄意而為的了。”
“那麼在這個狹小黑暗的空間裡怎麼樣才能不發出聲呢?”越水回頭俯視地上的根上:“這不得不讓小生想到你的職業。你剛才是那麼說的吧?在黑暗中全憑手指的感覺來檢查膠片的傷痕。”
“可是再怎麼習慣黑暗,要在完全沒有光線的的房間裡也不可能完成你的工作。一般這種暗室都存在著可以判斷物品位置的標記。”越水越說那些年碾壓犯人鄙視警察的感覺又回來,並且根本就停不下來:“你並不是一個習慣黑暗的人,只是一個習慣在黑暗中透過某種標記判斷物品距離的人!”
“而這某種標記,就是佈滿這個屋子的貼上了熒光膠帶的黑色膠布。”越水說完走到門口關掉燈:“普通人對這黑暗中的一點亮光並不適應的,但是是你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關燈之後,果然在桌角等地方有一些微弱的亮光,但是很弱,一般人只是尋找那些光亮就很費勁了。因為膠片是見不得光的,稍微亮一點的光都會讓膠片作廢。
腰都快斷了,怎麼還沒搞定啊。松田難受的小範圍活動一下,但是還是感覺憋屈。越水啊,你就能閉嘴讓他說嗎?誰在阻止她啊!
“可是,就算是不發出聲響的到了被害人身邊,又怎麼能一刀準確的刺中心臟呢?”高木適時的發問了:“只要稍微偏一點,殺人就不可能了。”
“這就要靠被害人身上消失不見的第三顆紐扣了。”越水,不所有的偵探都是最喜歡和警察們玩這種互動遊戲了,不但能提高他們智商的優越感,還能引爆他們心中的爽感,讓他們嗨到極點:“他一定是事先在被害人的襯衣第三顆紐扣上塗抹了熒光塗料,這樣就可以在黑暗中準確的把握心臟的位置了。恐怕塗上塗料的時間是在三天前吧,那個打完通宵麻將的早上。一個星期只會洗一次澡的被害人不換襯衫的可能性很大。這個習慣作為朋友的你不會不知道吧,根上先生。”
哇,盡然是這樣啊。高木他們一干旁觀的警察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越水早就透過他們的面部反應推理出了他們內心當中真正的想法。
這樣越水更來勁了:“如果紐扣留下來的話,很可能被警察看穿,所以被你帶走了。小生當時就想,如果提出質疑的話,犯人一定回跑回來。果然,根上先生,你把擦掉了熒光塗料的那枚紐扣還回來了。”
真是不錯啊。松田聽到越水這麼說心裡再一次的讚歎一遍。在知道了根上的殺人手法之時,松田就已經為根上點讚了,在心裡。
如同高木所說的,只要稍微有一點的偏差,就可能不會殺死對方。普通人持刀下刺一個點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準確的刺中自己選中的範圍,都會有著偏差。
而想要縮短這種偏差,一般人都會在刺中目標的時候有一個停頓。這樣一來下刺的力度就會削弱很大一部分。而這一刀卻沒有這個明顯的力度削弱,被害人幾乎是當場死亡。
嘖嘖,這就很了不得了。作為第一次殺人,根上不但用了很大的力氣,但是準確的擊中的要害部位。準確,有力,穩定。很少有人在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同時具備這三點。
柯南里真是臥虎藏龍啊,那些第一次殺人的機智手段,還有良好的心態,最最重要的是,他們其中很多是普通人的身份。
別的就不多說了,就這個根上展露出來的素質,如果有一天穿越到了松田原來的那個現實社會,被他那個傭兵組織發掘訓練,絕對是個世界頂級的僱傭兵。
良好的殺人心態,良好的夜視能力,還有那難得的準確,有力,穩定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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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松田已經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越水的推理終於到了尾聲。
黑暗裡房間佈局的變動,突然出現的警察,深入縝密的推理,這樣毫不停歇的轟炸,讓根上終於放棄了抵抗。
在高木驚歎的問了一句:“被害人也是顯影師但是竟然沒有注意到熒光膠帶,這是奇怪啊。”
根上終於開始親口吐露他的罪行:“一點都不奇怪,因為這些熒光膠帶本來就是古村本人貼上去的,攝影機上的膠帶是為了可以在黑暗中也迅速拿到,房間裡的膠帶是為了去廁所的時候更加方便。只是為了惡作劇,才沒有告訴穗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