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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視廳的人還真是廢物啊。”沉寂許久的斯米諾終於出現了:“今天在法庭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他們工作上的缺失,怎麼可能讓妃英理鑽這麼大個空子。”
嗯。作為他的私人律師淺野江川知道現在的斯米諾脾氣很壞。白天的時候他的心上人兒打官司輸了,這也是很正常的。妃英理的不敗神話才叫不正常。
“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還需要忍耐。”斯米諾的右手在自己大腿上摩挲一下:“我的傷還有多久才能好?”
“幾個月吧。”淺野不知道回答這個問題多少次了:“都說過了,你那時候受傷就不該拼命的,即使你感覺沒問題,可是拖垮了的身體不是那麼容易復原的。”
“而且......”看到斯米諾眉毛一皺,淺野趕緊說:“最近不知道怎麼搞的,時間過的真慢,感覺都好久了還沒有一年。到是季節都換了好幾次。”
“確實過的很慢。”斯米諾認可了淺野的說法:“養好傷,找到雪莉,然後我就可以淨化那些讓人感到骯髒齷齪的警察了,尤其是松田陣平。”
你直接說今天閉庭之後九條認為如果松田陣平有插手這個案子就不會在公訴的時候出這麼大的紕漏從而嫉妒他不就得了。淺野可以說是現在最瞭解斯米諾的人了。一切都是為了生存,為了不被斯米諾撕了,他不得不去解讀這個人的內心。
在只有對與錯生與死的選擇之下,淺野能活到現在相當的成功。雖然他恨極了這種生活,還有讓他過上這種生活的人。真是一個茂如飲血的未開化野蠻人。
而被他們唸叨著的松田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麻煩的事情襲來。搜查一課處理的案件記錄消失了大半,真正讓松田覺得麻煩的是,那些全部都有毛利在現場。
已經被盯上了嗎?還是?等等,這應該是個人行為吧,既不是斯米諾的作風,也不是琴酒可以幹出來的。唉,一定是貝爾摩得自作主張吧。她難道都不怕暴露?還是鄙視警視廳到了這種肆無忌憚的境界?女人啊女人,她不知道她惹了多大的麻煩嗎?
總之,為了這次的大面積失竊,整個搜查一課都騷動了,目暮警部更是暴怒不已,多次怒吼“這是恥辱!恥辱!”
“就算是這樣,也太大動作了吧。”松田幸災樂禍看著剛剛結束正在享受假期的千葉無精打采的樣子:“竟然把暴力犯罪三系的人全部調回來,就為了抓個賊?”
“沒辦法啊。”佐藤也是鬥志昂揚的:“這是警視廳啊,在自己家裡丟了東西,我們都不會很光彩。”
“可是我還是覺得誇張。”松田搖搖頭。納稅人的錢也不是白來的,這不是浪費警力?更重要是,馬上快輪到我和佐藤這一批倒休了,一定不能讓加班成為常態啊。
“其實主要原因我聽別人議論過,好像是搜查二課的中森警部當眾嘲笑過目暮警部的原因。”高木這個時候倒是揭發了其中內幕。
“什麼!?就那貨?”松田不是看不起中森警部,實在是他的存在就是一個杯具。
“沒錯,好像中森警部說了什麼‘要不要我派人來幫你捉住這次的小偷’‘我們二課可是專業的’之類過份的話。”高木對其中細節瞭解倒是不少。
作為警視廳唯二的無能警部,中森何苦為難目暮呢。兩個由來只是作為背景出沒在名偵探和怪盜的世界裡的警察界帶頭大哥鬧得這麼不可開交又是為了什麼?有意思嗎?
仔細的回想一下他們倆的心路歷程,松田似乎把握了點什麼。同為一個時代的兩個人,同在警視廳,一個一課一個二課,看似毫無關聯,但是也存在著攀比心態啊。
雖然同樣的在主角模版的大勢之下只能展現自己的無能為力,可是目暮的運氣比起中森來簡直是好的逆天。本身刑事案件就比偷竊案件佔優勢,何況是一件又接著一件的發生呢?
就算是工藤優作出國了,還有他的兒子接班繼續幫目暮破案立功,父子兩代奉獻了那是無數個的刑事案件立功薄啊。讓我再看看中森這苦楚的一生吧,好容易熬死了黑羽盜一,又被子承父業快鬥玩弄鼓掌之間,翻來覆去的大半輩子說白了就為一個小偷。
一個是沒有破不了的案,一個是永遠抓不住的賊。更何況目暮還極端狗屎運的和女高中生戀愛結婚,而中森......剛上高中的女兒就被那個賊給偷了心去,嘖嘖,和目暮這麼一對比簡直就是一出悲慘世界啊。
這麼一想,松田竊竊的笑起來,對於害自己加班加點的中森也不是那麼的恨了。反倒是有幾分同情在裡面。
雖然松田可以博愛無私又偉大的換位思考,深入探究瞭解中森的內心悲慘世界,可是不代表目暮就可以做到。這被他看成了當眾打臉的恥辱,吼叫著讓手下所有人都動作起來,逐步盤查的同時忍不住內心陰暗的想著。哼哼,等著吧,怪盜基德再出現的那一天我要叫上搜查一課全部的人到現場去跳著腳的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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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一課,搜查一課,收到請回話。”一直到晚上,該撒出去的人手都撒出去,目暮還沒有收隊下班的意思,他辦公桌上的對講機卻響起來。
“我是搜查一課目暮十三,請問有什麼事情嗎?”目暮應答一聲。
“接到報警電話,有高階公寓發生一起墜樓事件,請安排警力趕往現場。”對講機那頭告訴他今晚又有的加班了。
“松田呢!?松田去哪了!?”目暮抬頭掃一邊屋裡,沒看到自己的心腹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