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志水被帶走,松田微不可聞的嘆一口氣。或許他的妹妹正是在相信愛情的美好年紀,讓這樣一個憧憬著愛情的女人放棄掉她的愛,難道不也是一件讓人覺得傷心的事情?
拋開這些雜念,松田讓自己回到現實,不再這麼悲天憫人。或許這樣的女人以後會遇到一個真正值得她付出的男人吧,畢竟沒有什麼能比這更糟糕的遭遇了。
“茱蒂老師和她們一起回去嗎?”松田看了看小蘭和園子。
“當然了,她們可是我的學生。”茱蒂見識到了松田的推理很滿意,這是個敏銳的男人啊,和他呆在一起很危險。
“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下去吧。”松田做了個請的動作:“小蘭和園子還要呆在這裡嗎?”
“不不!”園子馬上搖頭:“我們當然是跟著茱蒂老師了。”
“茱蒂老師,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邊走一邊閒聊的時候松田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是什麼呢?”茱蒂看似平靜的說。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呃,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問呢,只是滿足我心裡小小一點好奇。”松田扭捏起來:“茱蒂老師在帝丹有配給教鞭嗎?”
“教鞭?那種東西難道在日本是很常見的東西嗎?”茱蒂被松田這突然的問題打敗了。
“沒有嗎?好可惜。”松田語氣失望的說:“明明蒼老師她們就有的。”
“蒼老師?”茱蒂奇怪的看看園子和小蘭:“也是帝丹高中的老師嗎?”
“沒有吧。”小蘭還是很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帝丹並沒有姓蒼的老師,園子你知道嗎?”
“沒有啊。”園子理所當然的搖頭。
“呃,並不是帝丹的老師。”松田開始很注意自己的措詞了:“是,嗯,是電視上看到的,很有氣質,對,氣質。所以很期待茱蒂老師揮舞教鞭的風采呢。”
“是嗎?”茱蒂虛空揮一下手臂,很有女王範的說:“那有機會請松田警官來觀看我上課,我會帶上教鞭的。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約定哦。”
“呃,約定,對!約定。”松田目送茱蒂三個離去。這個世界上如果也有蒼老師而不小心被茱蒂看到,我不會背後挨人黑槍吧?
“松田,這次乾的不錯,看來你停職這段時間裡並沒有鬆散下來啊。”目暮難得的過來誇獎了一下松田。
“不要就這麼一句輕飄飄的獎勵,真要覺得我好,就把我的名字從這週末的值班表裡劃掉。”松田提出了非份的妄想。
“你覺得可能嗎?”目暮覺察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對松田這個混蛋不能給好臉色啊:“如果你覺得跟佐藤的組不滿意,那麼我把你調整一下和白鳥一個班。”
“不用,作為一個警察,週末值班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是我思想意識不高,我認錯。而且不是還有加班費嗎?真是太開心了。”松田馬上服軟了。
志水以殺人罪報檢的事情當然不用松田去費心,就算目暮交給他了,他也會甩手扔給高木,美其名鍛鍊新人,所以這種事情目暮再也不交給松田了。
悠哉的混了個週五,然後松田迎來了和佐藤一起值班的週末。既然是佐藤的話,那麼晚去一會兒也應該沒關係吧?
松田這麼美美的想著,然後把被子一裹,不打算出被窩了。
“吶,你不應該起來給我準備早飯了嗎?”小哀這個時候卻敲開了門。
“這才幾點?今天你不用上學吧?”松田調一下頭,睜開一隻眼看著小哀。
“是的,但是今天吉田同學約了阿笠博士他們一起去滑雪場。”小哀說。
“吉田?”松田翻身盯住天花板想了一會兒:“是那個叫步美的小丫頭啊,小哀也交到了朋友呢。”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那揶揄的語氣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你!”小哀正不知道怎麼回擊的時候,公寓外面響起熟悉的汽車鳴笛聲:“你的女朋友上司來叫你起床了,你們當初約定的時間是多少?三分鐘必須下樓?”
松田這個時候哪裡還有時間對小哀反擊,很麻利的蹬開被子,穿上褲子,套上襯衣然後直奔洗手間。
牙刷在嘴裡攪拌的時候,松田跑到門口一隻手從外套口袋裡掏到錢包取出一卷鈔票來塞給小哀,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自己出去買點吃的吧,還有到了滑雪場也需要帶一點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