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都被槍田的話搞的驚疑不定的時候,女僕敲門進來說晚餐準備好了,現在先上開胃菜。
“終於來了,他說的最後晚餐。”靠近門的槍田說。
“是嗎?”松田對剛才大上吐槽的那位警官很不滿意:“我記得這是美食家名偵探親自下廚啊,難道有什麼問題?”當著這麼多名偵探,松田當不會針對偵探們說三道四,而是把重點放在了美食家之上。
“你是什麼意思!”大上惱怒的看著松田。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希望這頓飯別把我毒死了。”松田反譏說。
“還是別吵了,我們怎麼說也有著共同的目標。”年紀最大的千間說:“松田警官,而你作為公職人員,這種話最好還是少說為妙,不會給自己惹上麻煩的。”
“嘿,我現在麻煩已經夠大了,還算不算公職人員要兩說呢。”松田嘴裡這樣說,不過還是很給面子的沒有繼續挑釁大上。
女僕看客人們停止了爭吵這才開始準備上菜。高報酬果伴隨著高難度啊,下次不能為了錢就隨隨便便接什麼奇怪的工作了。希望他們不會打起來,嗯,不會打到我。
“女傭小姐。”千間在女僕從她後面走過的時候問:“難道你家主人囑咐你了給客人上菜的順序嗎?”
“是的,他說從白馬先生開始按順時針方向上菜。”女僕說。
“真是的,明明遊戲才開始,卻要說什麼最後的晚餐,讓人心裡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啊。”千間嘟囔起來。
“哈哈,怎麼可能下毒,這些菜都是我做的。”坐在她右手邊的大上苦笑說。
“但是用餐時要使用到的刀叉和湯匙你可以保證沒有毒嗎?”大上右手邊,也就是要第一個上菜的白馬插嘴。
“沒有一點安全意識,是要第一個出局的。”松田捏起座位前寫著自己名字的牌子:“如果是基德的話他不會殺人,但是你們確定用幾個字就把我們繫結在各自位置上的人是他嗎?”
“你認為這件事情不是基德做的?”茂木看向松田。
“我認為沒什麼用,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松田自信的笑笑。二代基德應該和工藤新一同歲,他才多大,四五十年前的事情怎麼可能扯到他身上。說起四五十年,這裡年紀最大的就是千間和大上了吧,但是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大概也是現在的基德這般年紀。
“這件事情是不是基德做的我們並不確定,但是這個神秘的主人大概不會僅憑我們幾個的名聲就完全信任我們的能力吧。”白馬聽到松田很確定不是基德,呆了一呆,後思索一下說:“還是用各自的手帕擦拭一下等下自己要使用的餐具吧。”
“這樣被他牽著鼻子走讓我很不爽啊。”茂木說出了自己的算盤:“我們用猜拳的方式對換一下座位怎麼樣?”
“如果這家主人真的是有意毒死其中一個人,那麼坐到那個位置的人中毒了怎麼辦?”小五郎畢竟是做過警察的人,還是無法漠視旁人的死亡。
“哼,這樣的人也只有在棺材裡哀怨自己的運氣了。”茂木神態輕鬆的說。
“我想我還是算了吧,不參與你們這種把戲了。”松田的位置在柯南的右手邊,因為人數是奇數,對面是空的,並沒有擺上餐桌:“你們都是應邀來的偵探,只有我一個警察,這麼特別的存在應該不會第一回合就淘汰吧。”
“哼,我看他很有可能第一個殺掉你這個警察來震懾我們這些偵探。”茂木也看不慣松田這副無所謂的嘴臉。
“借你吉言。”松田舉下手,沒有和茂木繼續爭論。
本來松田的左邊依次是柯南,小蘭,小五郎,茂木,對面對應著槍田,千間,大上,白馬。
幾個人猜拳完畢之後,松田的左邊變成了白馬,千間,小五郎,大上對應茂木,槍田,柯南,小蘭。
松田笑著對小五郎說:“你還能呆在原位啊,這樣的事情,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嘴上無所謂,可是準備開飯的時候,松田比任何一個人都更加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餐具。
那種認真的態度讓槍田都看不下去開口說:“我還真以為大名鼎鼎松田刑警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只是比任何人都更加珍惜生命罷了。”聽到了諷刺味道濃厚的話,松田也不惱:“相信我,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更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
“其實我對那位更感興趣。”松田對著那個人體模型努努嘴:“如果不是怕耽誤你們吃飯,我真想把他掏空了快進一下看看這個神秘人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