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松田困擾的“小生按照約定來了。”這個英氣逼人的年輕女人對著松田這樣說。
撓撓頭:“那種東西有過嗎?”
“已經忘記了嗎?”眼神一暗,但是接著又充滿了活力:“不過小生是不會忘記的。”
約定?不會忘記?這種字眼好曖昧啊。一課好不容易自佐藤之後又來了一位英姿勃發的萌妹女漢子,竟然是就是奔著松田來的,這讓怪大叔症候群情何以堪?
“松田,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新分下來的巡查部長,越水七規。她可是透過了國家公務員2類考試的人哦。”佐藤走過來說:“聽說還是為了某個人特地申請調來搜查一課的。”
“啊。越水我當然認識,沒想到當初的小女生如今竟然當上了警察,還是透過公務員考試的精英。”松田打個哈哈準備矇混過關:“人世間的變化還真是快呢。”
“才不是小女生呢。”越水好不膽怯的迎上佐藤的目光:“和松田前輩相遇的時候,小生就不能被稱為小女生了吧。”
“吶松田,你們是什麼時候見過面的?”佐藤沒有理會越水直接問松田。
“兩年前吧。”松田撓撓頭:“因為碰巧遇到一起案子。”大概是吧,兩年前。
“說到案子,我們不就是因為這裡發生了殺人事件才來的?”松田開始岔開話題。
“爹地!”這個時候很配合松田的話,苦主來了。是一個打扮的很漂亮的女性,她的身後應該是同屬電玩公司的社員。
因為高木擋住他們,他們只能在門口遠遠看著,發出不敢相信的感慨:“剛才我們還和他告別。”
“你們是最後見到死者,呃,啊,這位社長的人嗎?”松田看到旁邊梨花落雨般哭泣的美女,很是注意下了自己的措詞。
“沒錯,接著大小姐就來了。”被問到的職員說。
“我和大小姐聊了一下賀詞的事情就一起去了會場。”一個男子在旁邊說。
“是嗎?你和大小姐在這裡聊天?然後一起去了會場?”松田把握住了其中的關鍵。
“喔,沒錯就是這樣。”那個男人自信又肯定的回答。
“你們在這裡呆了大概多久?幾分鐘?如果知道當時的時間那更好了。”松田繼續問。
“是八點半。”在那個男人還在思考的時候,死者的女兒很大聲的說出來。
“謝謝你們的配合,呃,還沒請教兩位的名字。”松田這才想起還不知道他們叫什麼。
“我是本公司的經理大場悟,這位是辰巳櫻子小姐,如你所說是社長的千金。”那個男人說。
“很好,大場先生,還有這位辰巳小姐。”松田走過來上來打量一下正在擦拭眼淚的辰巳櫻子:“抱歉在你這麼傷心的時候還要打擾你,但是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這麼確定的知道時間嗎?”
“因為我看到了大場先生的手錶。”辰巳櫻子多嘴說了一句:“他當時正在摸我的耳環。”
“耳環?”松田猥瑣的把手伸到櫻子小姐耳朵邊:“能詳細的告訴我當時他是怎麼做到的?不可能會讓你看到手錶吧。”
就在松田準備上下其手的時候,大場跑過來很惱怒的說:“我是這樣用左手摸她左耳的耳環。”
“啊,這樣啊,那麼你們是什麼關係?這樣的,呃?親密?”松田問。
“因為大場先生要送禮物給我。”櫻子小姐解釋說:“是一條可以搭配耳環的珍珠項鍊,難得今天開始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什麼意思?”松田敏銳的把握到了其中的關鍵:“以前辰巳社長不同意或者不知道你和大場先生的事情嗎?”
“沒錯,大場先生說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跟我爹地說的。”櫻子說起來又開始抽泣。
這麼說起來,辰巳櫻子這位女兒對於死者的證詞很大程度上都只是大場悟的一念之詞了?松田越水工藤三個人全部把目光鎖定到了大場身上。
不愧是松田前輩啊,三言兩語就能把嫌疑人逼出來。越水毫不掩飾自己灼灼的目光。
“啊,這裡一開始的時候燈光就是這麼明亮嗎?”松田這個時候開始注意周圍的環境。
“不是的,是接到報案以後我們請工作人員開啟的燈光。”目暮在旁邊有了用武之地。
“警部,我們發現了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和空彈匣。”一個穿制服的警員跑過來發出一記犀利的群嘲。
“什麼?”這麼快就找到兇器了讓目暮很驚喜:“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在大樓的垃圾集中處發現的,似乎是兇手透過大廈某一層的垃圾滑道丟棄下來的。”那個警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