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燙。松田一摸小哀的額頭,嘴裡不滿的嘀咕:“你才多大啊,竟然偷酒喝。”
“是工藤的主意,他說的能讓我逃出這個酒窖。”小哀認清楚是松田之後,失去了戒備之心,一下子開始頭昏腦脹起來。
“柯南?”松田把小哀放到背上邊走邊說:“用什麼聯絡你的?”
“他的眼鏡在我這裡。”小哀說完覺得身體好像要爆炸開來,忍不住的呻吟一聲。
現在這個樣子也走不了太遠,松田回頭看了看小哀幾乎要昏過去了,整個人都攤在自己背上。而且現在走了也確實不是最好的選擇,皮斯科已經知道了小哀的身份,而愛爾蘭也極大存在知道的可能性。
如果放任他們兩個人不管,那麼所謂的障眼法就成為了個笑話。而且,松田也向皮斯科暴露了很多秘密,如果他反饋給組織,那麼組織一定會對他下手的。哪怕走失了宮野姐妹也一定會對他動手的,只憑他能夠說出皮斯科的代號,就證明了他絕對是隱秘的調查過這個組織。
現在的組織主要的精力應該是要清楚並不知道多少秘密的宮野姐妹,而向作為很有名氣的刑警下手,會引來更多的關注。組織想要求穩,和松田有私仇的斯米諾又不知道是什麼打算,這樣就維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但是一旦讓組織知道松田這位相當有能力的刑警不但盯上了他們,還對他們有一些深入的瞭解,那麼他們就不會有什麼顧慮了。
一定要在皮斯科和琴碰面之前搞定他們兩個。松田眯起了眼睛。皮斯科一定會找到我滅口的,因為當組織知道他暴露了,他就會成為第二個吞口重彥。而愛爾蘭是他的心腹,不會出賣他,也就是說現在皮斯科自認為兩個人可以對付自己的話,不會急於和琴會合。
等他殺過來,自衛中擊殺他嗎?松田這樣考慮著,但是腳下不慢。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安頓好小哀啊。
“啊~~~”小哀覺得身子快要爆裂開來,難受的忍不住呻吟出來。
松田找了個角落的儲物間,裡面正好有個墊子,把小哀放到上面。摸著小哀越來越燙的身體,也是手足無措,想去找點水來,又不敢離身。
只能隨便摸索著身邊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可以傳熱。一個粗手粗腳的大男人又沒有照顧人的經驗,要不是多了小哀這一口子人,又是長身體的年紀,呃,算是長身體的年紀。不是這樣松田才懶得學做飯呢。
人啊,都是被逼出來的。小哀以後還要隔三岔五發個燒感個冒,有的松田忙嘍。
正在松田翻箱倒櫃找什麼可以降溫的東西,身後傳來“嘣嘣”的布料爆開的聲音。
嗯?難道說是?松田猛的回頭。
啊,嗯,咳咳,事後松田給出的解釋是他太關心小哀的狀況了,所以一有什麼響動就看向她,生怕她出什麼意外。這只是一種長輩對於晚輩關懷和愛護,關愛神馬的。
當然也幸虧松田及時回頭了,和柯南那次不同,那次松田只管錄影,不管柯南死活。畢竟,他們兩個的關係還沒有親近到讓松田緊張不安,又熟知劇情,所以樂的看熱鬧。
小哀和柯南的不同之處在於,她和松田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已經融入了松田的生活,所以即使知道劇情,松田也怕哪裡會出錯,環境已經改變了,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
松田想的很對,確實出現了意外,很意外的意外。卡住了,小哀被她的短裙卡住了。慢慢變大的雙腿把短裙繃得很直,但是又沒有被撐開,就這麼勒住了她的雙腿。
納尼!?這種突發的狀況頓時讓松田傻眼了。這種情況為什麼沒有發生在柯南身上?看著越勒越緊,邊緣能看到的地方紅印開始發紫,松田大義凌然的告誡自己,這種關鍵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做點什麼,來挽救小哀這年輕而又鮮活的生命。
該怎麼辦?松田當機立斷,撕,真撕!不過撕之前要先把這純棉的長筒襪先褪下來。
襪子?撕!短裙?撕!風衣?撕!袖子?更要撕!上衣?撕!內衣???
啊,松田擦擦汗,看到小哀再也不受拘束,可以隨心所欲的成長了,心裡暗暗為她高興。這身臭汗,留得也算值得的。
感冒加白乾確實有一種神奇的化學反應,小哀剛才還要生要死的不能自己,現在不但華麗麗的變身雪莉,而且精神狀態大好。
她恢復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坐起來,然後......“啪”的一耳光打在松田臉上。
就算肉體上再怎麼痛苦,但是被一個大男人猥瑣的在自己身上撕自己的衣服這種事情也絕對不會忘記的,真是值得銘記一輩子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