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你們。”松田糾正了目暮的錯誤:“現在需要大量的便衣進入競技場,等到犯人再一次打電話進來的時候,競技場裡每一個使用電話的人都要監視起來。”
“監視?把他們全部抓起來不就行了,哪一個身上帶著手槍,那一個就會是犯人。”目暮奇怪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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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一排額頭:“警部,是你太天真還是犯人太天真?使用暴力敲詐脅迫這種事情,是單人作案的機率十分渺茫的。而且,對於這種有槍支的犯人,不應該小心一點嗎?裡面可是坐了六萬名觀眾的。”
“你認為他有同夥?”目暮嚴肅的問。
“我認為即使他沒有同夥,也應該等他出了競技場在動手抓他。”松田攤開雙手:“所以現在我們需要大量的便衣,找到那些用手機的人,盯住他們,控制他們。最好是三人為一小組相互配合,這樣一來,有什麼突發事件也可以及時的制止。”
目暮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好,就按照你說的來辦。”松田老弟頭腦靈活,經驗老道,對局勢有著良好的把握,這樣的人更適合警部這種指揮者的位置。但是,他的脾氣啊,如果能夠收斂收斂,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很快的目暮,嗯,或者是松田所需要的大量一課的便衣精英們到來之後,帶隊的赫然是搜查一課警部補佐藤美和子警官。
對於陷入暴力事件又更加惡劣的卷槍逃竄的松田警官再度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佐藤還是一貫颯爽英姿的強硬態度。徑直的走到目暮旁邊,對身側的松田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幫他作出決定:“你既然來了,就幫忙吧,和我組隊。”隨手又一指松田後面一個人:“吶,你也一起來吧,不是三人一組嗎?”
我?我嗎?那個還不能相信自己被警花前輩親自點將的人正是高木,他充滿一種幸福陶醉感的邁起自己輕飄飄的腳步,準備緊跟警花步伐的時候瞬間被一個黑色的身影從中打斷隔開。
松,松田警官?高木瞬間被驚醒過來,猶如被一盆涼水從頭潑下。原來,原來我從心裡也是喜歡佐藤警官的。但是,但是......看著松和佐藤走在一起的背影,那種和諧的感覺,讓他心頭十分的無力。
我又能做什麼呢?沒有白鳥警官那麼好的出身,更沒有松田警官的那一身本領,長相也不出眾,這樣的我,又怎麼能夠讓佐藤警官注意到呢。面對自己愛慕的前輩和敬慕的前輩走在一起的時候,高木的小心靈充滿了空與寂。
“你不打算說什麼嗎?”佐藤的眼睛雖然是放在了觀眾席上,可是嘴裡說著的卻是松田的事情。
“呃,這個......”還是在意的嗎?松田向後勾勾手指,等到高木湊上來之後正經的隨手一指:“高木,你去那邊看看,有什麼情況及時的告訴我們。”
等到高木乖乖的走遠,松田還在心裡組織著措辭,想著該怎麼解釋的時候,佐藤回過頭來。
“你在準備怎麼騙我嗎?”佐藤認真的問。
“當然不是。”松田迎上佐藤的眼睛:“我只是在猶豫怎麼說。”
“你覺得為難那就不要說了。”佐藤又轉回去身子:“我只是想告訴你,其實有些事情,我還是很在意的。”
“我知道了。”松田考慮一下,才慢慢的說:“我會告訴你的,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是,並不是現在。”松田說的很慢,也很認真。
果然還是決定不說嗎?但是我會自己去查的。佐藤心裡打定主意,但是嘴裡卻說:“你不說,我就不問。你也是,不要在這樣的為難自己了。”
佐藤是覺察到什麼了嗎?松田仔細的回想一下最近的事情。我沒有對佐藤有什麼疏遠的地方吧?哪裡表現的不正常了嗎?不過也是啊,刻意的去裝作和以往一樣,也許會出現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破綻。
是因為佐藤太瞭解我了嗎?松田側過頭,看向了遠方。所以她才能感受到我最近的變化?壓抑?疲憊?憤怒?仰或是別的什麼?
ps:最近爭論的是琴和松田戰鬥力的問題。這是一種理念的問題,僱傭兵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群軍事化的殺手,更有組織,但是單兵作戰也是很強的。畢竟一個僱傭兵組織想要生存下去肯定要接不少黑活的,不然豈不是成了保安公司?而琴在動漫里根本就沒有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實力來。他在屋頂那次開槍射擊雪莉,可是射空了好幾槍,當然也可以說是向雪莉施加壓力。但是之後他多是以組織者的身份出現,基本沒有出手,論戰績還不如貝爾摩德透過後視鏡射擊汽車油箱。他的職業殺手形象都是人們腦補出來的,恐怕是和他為暴露出來的最強敵人這個印象有關,而同人文裡主角的對手一開始自然不可能是boss,所以為了看點只好拔高琴的戰力,這樣一來琴的強加就更加深入人心了。關於琴有多強,或者僱傭兵職業殺手之爭到此為止吧,這種事情誰也說服不了誰,只能看偏愛哪邊。而作為我的主角,我自然是偏愛松田一點,所以設定上就是松田戰力高於琴的。最後弱弱的說一句,所謂的職業殺手之強,也不過看了電影小說之後的腦補吧,所以這種爭論是無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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